的言道:“小主不必忧心,今日您尚在梦中时,张太医便前来请过脉了。张太医说是昨夜寝宫内窗门紧闭,许是空气太过闷倦,再加之小主在寝宫内焚烧信笺受浓烟所袭才会一时憋闷,生出倦怠之感。实则并无大碍,只稍作歇息,再服用几副药调理调理便无妨了。”
“嗯,如此说来,本宫便放心了。昨日本宫朦胧之时有口难言,当真好生难受,心里更是害怕的紧。唯恐又遭了歹人的道儿。既然张太医己为本宫请过脉象,那本宫便安心了。”银雪并未对胡嬷嬷的话产生怀疑,懒懒的靠在软枕上,却又总感有些许不妥一般,“可是嬷嬷,今日张太医为何如此心急。不待本宫醒来便着手请脉,本宫总感有些不对劲一般。”
胡嬷嬷心中微微一震,生怕露出破绽,轻步上前一面怜惜的抚着银雪髻边的发丝,一面言道:“小主您也是知道的,今日是皇上回宫的日子。皇上与皇后在外奔波数日,身子难免没有不适之感。今日太医院打卯时起,便开始着手为,帝、后配制调理身子的药材。张太医医术不弱,自然是少不得他的。故而并不敢多作耽误,替小主您请脉后,急急的赶回了太医院里。”
银雪闻言也就信了,脸色柔柔的言道:“瞧本宫昨儿夜里睡的当真是糊涂了。竟险些忘了此等天大的事情。”言语间,伸手轻轻抚了抚略显苍白的脸庞,一面翻身下床,一面轻声言道:“嬷嬷,快替本宫洗漱。若是皇上来了,本宫这模样怎敢见人!”
“小主,切不可妄动!”胡嬷嬷一急冲口而出,突见银雪眸露异色的望向自己,又连忙改口言道:“哦,老奴的意思是,小主缓些,待老奴搀您下榻也不迟。”言毕,小心的将银雪搀扶下榻,缓步走向妆台,坐了下来。
“小主,如今您的身子越发不便,照老奴说,您洗漱完毕还是不要出去走动的好。即安安稳稳的呆在宫里准备接驾便是。”胡嬷嬷一面替银雪挽起满头青丝,手中快速扭动盘转,散乱的满头青丝,顿时梳理成型,再缀以珠翠环饰,悴容当即掩去了几分。
“嗯,经昨儿夜里一阵烟薰火燎,本宫倒是真真的觉着身子有许多的不自在,就依嬷嬷所言,本宫不出去走动了。”银雪只感喉咙有些痒痒的,胸口时时一阵气闷,也不再坚持外出,只等胡嬷嬷将自己梳理整洁,静心接驾便是。
直到未时两刻,浩浩荡荡的祭天队伍才回到皇城,六宫上下嫔妃纷纷前往乾坤殿前跪迎圣驾,唯独银雪身子不便并能前往。尽管不能亲自前往乾坤殿跪迎圣驾,银雪的心情却己好了许多,脸上时常挂着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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