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麝香,则是麝的雄性香腺囊中分泌之物干燥而成,其香味浓郁。而提味后的麝香,便是经过特殊炼制将其浓郁的香味去除大半,药性不会有变化,但其香味却己淡了许多。若非学医之人,断然是不会闻出来的。而此信笺中所浸染的便是此经过‘提味的麝香’,胡嬷嬷你不通医理,未能察觉并不奇怪,您也不必自责。”
胡嬷嬷闻言泪意盎然,上前轻抚着仍在昏睡的银雪,压抑的哭泣开来:“这些日子老奴时时防备,不料小主却在老奴眼皮子底下遇害,这叫老奴怎不自责。纵然让老奴去死,也是不为过的啊!”
“胡嬷嬷,您老也要注意身子才是。”碧螺悲泣连连的上前劝慰着胡嬷嬷。
“老奴这把老骨头,不能护得小主周全,留下又有何用。若小主身子有碍,老奴唯有一死以谢天下!”胡嬷嬷哭的几近昏厥过去。
张太医上前对胡嬷嬷急言道:“胡嬷嬷,切不必太过悲伤。小主如今胎动极不稳定,您是她身边最亲近之人,需得打起精神才是。适才经本太医施针,己暂时封住了毒素在体内运行,落红之状也暂有所缓,明日再开些解毒安胎的方子,或许小皇子还有救。只是小主的身子倒是万万不可再受任何刺激了。待明日小主醒来,为免她情绪过于激动,你们断不可告知她今晚中毒后孩子有恙之事。只说她被烟薰的厥了过去,服两剂药便会无碍。可记住了?”
胡嬷嬷擦拭着满面老泪,一面连连应声道,同时还不忘对景丹与碧螺吩咐道:“你们可记住了。明日小主问起,切不可说今日中毒之事。”
“奴婢记住了。”景丹与银雪异口同声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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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时,寝宫内毒烟散尽,胡嬷嬷等己将银雪抬回寝宫,银雪终于沉沉醒来。
“渴渴,本宫口渴!”银雪只感喉咙如被火烧过一般,干涩难耐。
“小主,您醒了!”伏在锦榻边浅眠的胡嬷嬷警觉的醒来,关切的询道:“小主可是渴了,老奴这就去给您倒水。”胡嬷嬷急忙起身将桌案上晾的温温的茶水递上,小心的喂在银雪干涸的唇边。
银雪接过茶水顾不得品其味,便大口大口的一阵牛饮,直到喉间略感润泽,方才感觉好了许多,抬头对胡嬷嬷言道:“嬷嬷昨日本宫燃烧信笺时,胸口闷的厉害,想要说话也困难的很。不曾想这一觉便睡了许久,此时身子还软软的,可是本宫身子有了异状?”
胡嬷嬷强压住心中悲苦,努力挤出一丝笑意,故作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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