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皇后见场面静了下来,对珍贵人轻声询道。
“是皇后娘娘。”珍贵人不敢抬头,颌首颤声继续言道:“昨日臣妾曾遣翠竹前往喜瑶宫里走动,将皇上御赐的翡翠手串与翡翠花瓶转赠予喜妃娘娘。然后翠竹便一夜未归。”
珍贵人言毕,皇后看向喜妃言道:“突然宣你入凤仪宫叙话,想来喜妃心中是明白本宫想知道些什么吧?”
喜妃不动声色起身向帝后略一福身,应道:“臣妾适才从喜瑶宫里一路行来,途中闻得宫人们提及梅林里发现一具女尸,好象是珍贵人身边的侍婢翠竹。臣妾原本还在替珍贵人惋惜,可此时珍贵人如此一说,臣妾倒是感到不解了。”
“哦,有何不解之处,喜妃道来?”皇后询道。
喜妃缓步行到珍贵人身边,目光冷冷的看向她,颦眉言道:“珍贵人,你何时派翠竹前往喜瑶宫里走动过?本宫昨日并未出宫半步,从头到尾都未见到翠竹的影子,这话你是从何说起的呢?”
珍贵人见喜妃并不承认见过翠竹,倒是有些急了,也顾不得怠惮于她,抬头应道:“喜妃娘娘,昨日翠竹来您宫里走动,您是知道的。今晨臣妾前来宫里问安,还特意询问过娘娘,您还说”
珍贵人还要继续往下说,喜妃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言语,言道:“今晨你来喜瑶宫里问安,只字未提翠竹之事。若是翠竹昨夜未归,你不迅速知会内务府查办,倒是闲逸的前往本宫宫里问安。如此举动,难道不让人费解吗?”
喜妃一番强词夺理,竟令珍贵人一阵语塞,此时当着帝后的面,她又怎敢说自己是为了承宠之事,故意去向喜妃请罪的呢?
原本心思就不重的珍贵人,一时之间倒不知该如何应对了,颗颗冷汗又从额间浸了出来。
皇后见状语气颇重的对珍贵人微喝道:“珍贵人,你意敢当着皇上的面胡言乱语。罪同欺负,你可担当的起?”
珍贵人彻底慌乱了,汗滴顺延流到眼眶里,眼眸顿感痛涩不己,急忙从怀里掏出丝绢一面轻拭眼眶一面急声应道:“皇后娘娘,臣妾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君啊,臣妾昨日的确让翠竹去了喜瑶宫里。只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臣妾是真真的不知道了。”
皇后见珍贵人一面擦拭泪花,一面悲声回话,面露一丝不忍,沉声言道:“难不成是翠竹出宫后遭遇不测?”
事情闹到如此地步,珍贵人得了台阶岂有不下之理,急忙点头言道:“这倒不无可能,沁兰宫地处僻静远离喜瑶宫,当时翠竹出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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