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秋神色惊慌的一阵急喝,喜妃娇好的面容上,一丝诧色稍纵即逝,很快便恢复平静,镇定的对吟秋言道:“作什么大惊小怪的,定是皇后娘娘唤本宫前去品茗叙话,如此高声呼叫当真是乱了规矩!”
喜妃如此迅速进入状态,一旁的顾嬷嬷笑了,老皱眸子里狡光闪烁,顺势上前轻搀着喜妃言道:“娘娘,老奴伺候娘娘同去凤仪宫可好?”
吟秋适才在殿外伺候,自然不明白喜妃与顾嬷嬷唱的这一出,此时见她二人神色如常面色无忧的戏说着品茗叙话的言语,顿时糊涂了,愣愣的言道:“娘娘,您、您忘了吗皇上此时宣您入凤仪宫,定是因为翠竹之事”
话音未落,喜妃眸子里露出一丝阴寒,定定的瞪视着吟秋,一字一顿的言道:“翠竹?这婢子不是一直在沁兰宫珍贵人身边伺候吗,本宫近日甚少出宫,何时见过名婢子?”说到此时,声调故意上扬,扬了扬眉梢,颇有深意的对吟秋询道:“吟秋,难不成你见过这名婢子?”
吟秋神色一滞,脑子里绕了几道弯,立即明白主子的意思,当即极为配合的笑了笑言道:“回娘娘,珍贵人近日来宫里走动的少,奴婢也有很长时日未曾见过翠竹了。”
喜妃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理了理衣裙,偑戴着珐琅镏金指套的尾指高高翘起,淡定从容的从左侧衣襟玉扣边,将轻系在玉扣绞丝绊的丝绢摘在手里,习惯性的拭了拭下额处,对吟秋继续言道:“本宫这就去凤仪宫里陪皇后娘娘品茗叙话,宫里的事务你应当知道怎么安排才妥。吩咐下去,若有人问起是否见过翠竹这名婢子。大可直说,见过就见过,未曾见过就未曾见过。若是胡言乱语胡乱编排,本宫定会割了他的舌头!”
喜妃语调虽然淡淡无奇,但是看向吟秋的眼神却颇为犀利,吟秋跟随喜妃多年,喜妃话中之意,自是全然明了。立即蹲跪而下朗声应道:“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言毕,吟秋快步退了下去。
张水祥见喜妃抬步向外走去,也不理会自己,有些迟疑的询道:“娘娘,奴才当如何而为?”
喜妃在顾嬷嬷的搀扶下,向着殿院里摆放的凤辇走去,头也不回的言道:“回去换身干爽的身裳,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我喜瑶宫的管事公公就得有个管事公公的模样,不可失了本宫的颜面。”
张水祥埋首看了看适才被喜妃盛怒时,一碗茶水倾泼而下,己然湿透了衣裳,当即叩首谢恩退了下去。
喜妃的凤辇不急不缓的来到了凤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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