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承此话一出,张水祥心里微一‘咯噔’,暗道:这奴才竟敢将皇上的掌上明珠淳静公主抬出来说事,难不成真的是淳静公主那厢出了什么乱子?
思绪略转,又暗自思索:不对啊!若是淳静公主那里有事,理应由其亲母锦嫔娘娘遣人前来才是,怎会轮到他玉琼宫里的人前来通传?想来必定有诈。
一瞬间的功夫,张水祥的心思己经转了数道:“哼,休得抬出淳静公主来吓唬我。若公主有事,怎不见静萍轩的人前来通传?”虽然这样说话,但其说话的底气却也低了许多。
“好啊,你还不信本公公之言,看来你是真真的活的不耐烦了!”薜承极具气势的对张水祥喝道:“我们做奴才的,哪有资格过问主子们的事情。此事无论是谁宫里的人通传,淳静公主的事却是顶顶重要的。敢问你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耽误淳静公主的事情。哼!”
薜承头颅上扬,极为不屑的斜眼看着张水祥,语气里隐隐还露出一丝幸灾乐祸,大有一种欲陷张水祥于不义的感觉。
见薜承不大的三角小眼里竟然还有着一抹笑意,张水祥心里开始不安起来,暗自嘀咕道:难不成淳静公主真的有事?看来此事还是谨慎为妙,若真是误了主子们的大事,此等罪责可是担待不起的。
想了又想,张水祥腰板硬直双手反剪于后,碍于小太临小槐子在旁,自己这总管太监可不能失了威信,便假意咳了咳清清喉咙,对薜承言道:“你且跟我安静的入内。可记好了,若是你无中生有,扰了皇上此时的雅性,皇上怪罪下来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哼!”言毕,从鼻腔里重重的哼了一声,以壮自己声势。
薜承也不与他计较,只阴阴的冷笑道:“你可走快些了,否则还指不定是谁吃不了兜着走呢!”
二人言语针锋相对之时,己行至主殿外。正在殿外伺候的顾嬷嬷,见张水祥竟然领着玉琼宫里的管事太临薜承前来,气不打一处来,急步上前压低声调暗责道:“你脑子进水了?今日皇上好不容易驾临喜瑶宫,你怎能让玉琼宫的人前来搅和!”
张水祥苦着脸凑过头去,附在顾嬷嬷耳边悄语几句,双手微微一摊,表示自己也是无奈之举。顾嬷嬷听罢,脸上神色也是变了又变,经过好一番思想斗争左右思虑,暗想此事确实不敢胡乱作主。这把赌注可是下不得的,皇上对年仅五岁的淳静公主极为宠爱,自己这等当奴才的再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把淳静公主的事情拿来作赌注的。
心里虽是这样想法,却也是非常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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