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得转身狠狠的瞪了一眼张水祥身后的薜承一眼,极不情愿的向寝殿内走去。
不多时,殿内便传来皇上上扬的说话声:“叫薜承进来说话。”
“是!”薜承尖声一应,很是得意的看了张水祥一眼,哈着腰快步进入寝殿。
“说吧,淳静怎么了?”皇上淡声询道,却不看向薜承,而是面对棋盘,手里拈着一枚黑子,目光在棋盘里游走,好似在想下一步该如何落子。
薜承恭敬的跪下回话:“回皇上,适才锦嫔娘娘领着淳静公主,来玉琼宫里与蕊妃娘娘闲聊家常。聊的甚为高兴,却不料淳静公主突然大哭起来。”
“哦?”皇上闻言并未落子,而是将手里的黑子扔在了一旁的白玉棋盒里,转过身来看着跪将在地的薜承,询道:“既是聊的好好得,淳静又怎会大哭起来?”
“奴才们也是不明白,锦嫔娘娘与蕊妃娘娘好一阵劝,才问清原由。原来是淳静公主以为来了玉琼宫里能看见皇上,怎料坐了许久,却不见圣驾踪影,便忍不住大哭起来。”薜承埋头伏跪言道。
一旁的喜妃闻言,直气的切齿暗恨:狗奴才,满口皆是刁钻之言。竟然拿公主说起事来。
虽是气郁不堪,但喜妃脸面上却是露出关切的神态,柔声对皇上言道:“想来公主是想念皇上了。明日一早皇上定要在百忙中,抽出些时间去看看公主才是。”言下之意,自是不言而喻。
薜承闻言却猛的叩首,急急的对皇上言道:“我们娘娘说,原本以为公主哭一下也就没事了。可是公主越哭越是厉害,后来哭的急了,竟然又喘起来了。娘娘急了,传了太医来,太医也是束手无策。说是公主是哭的太过厉害之故。唯有止了哭泣,才能有所缓解。娘娘这才命奴才一路小跑着来到喜瑶宫里,恭请皇上移驾。”
“哦?怎么又喘起来了?”皇上一听急了。
原来淳静公主自幼体弱患有哮喘症,前些时日犯过一次,经太医精密诊疗才刚刚有所好转,若此次再是犯病,恐怕又会拖上许久,吃上许多苦头。爱女心切的皇上,听闻淳静公主身子有恙,也顾不得许多。急忙翻身下榻,急声对薜承喝道:“摆驾玉琼宫。”
“是!”薜承拖长嗓音,高声应道,语调里无不洋溢着胜利的欢欣。
喜妃脸色铁青,看着满盘残局,指尖原本轻拈的白子,被紧紧的揣在手心,五指关节处更是因为太过用力握拳,而泛起隐隐的白色。
皇上大步走到寝殿门口,突然想起被冷落的喜妃,便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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