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僧听得连连颔首,皆是称赞禅师妙语,寺中长老更是若有所悟,抚掌笑道:“禅师此言甚妙,寥寥数语,尽数修行之根本,善哉,善哉…”
“阿弥陀佛,不愧是天竺上师讲法,寥寥数语,开明一言皈诚理,指引无生了性玄…妙哉,妙哉”诸僧侣,比丘无不称善,听得如痴如醉的模样。
钟七见此在心下晒笑不已,索性也不再言语,只是杵着桃木黎杖,摇摇头转身朝寺外走去。
只觉与此类痴僧论道指玄,犹如对牛弹琴,还不如趁早赶路。
只是他前脚刚迈出门外,身后宝象禅师却又出言道:“吾门中有三乘大法,道者既然已入门内,便是佛缘,这一步迈出,前方便是地狱红尘,再难渡自身朝拔苦海噫…”
钟七嗤笑一声,把一脚踏在门外,一脚蹬在门槛上,朝着盘坐莲台,犹如佛祖的宝象禅师笑道:
“和尚,不枉你说一番修行,被尊为上师佛爷,你自身也是个在真门外打滚儿的,贫道有要事在身,不想与你计较,
但你说你这门内有三乘大法,贬吾玄门,言我道家阴阳不过唬骗愚人,说我服饵外丹之术不过虚假…”
纵是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这番僧先前不停贬低道家,只夸他佛家如何好,钟七也不打算多说。
毕竟这个世道,天地无灵机半缕,你夸你道好,我夸我法妙,其实都是在比谁更烂,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尔。
迥耐这和尚硬要来场辩法,渡他这道士入佛门,钟七与哪些土著和尚可不同,怎么会任由他忽悠。
话说到这份上,钟七也就不再给他留面子,索性就与这天竺高僧辩论一场。
钟七沉吟片刻,学着宝象贬低玄门时的语气,也朝诸僧众,宝象等人笑道:
“呵…呵…呵…你说你释家有三乘大法,但依贫道看来,寂灭门中,须云认性,你不知那性从何而灭。
枯坐参禅,尽是些盲修瞎炼,俗语云:‘坐,坐,坐!你的屁股破!火熬煎,反成祸哉…”
宝象闻言一愣,诸僧侣更是一片哗然,纷纷朝钟七怒目而视。
见诸僧众,比丘怒目而视,钟七却怡然不惧,又说道:“汝释家不知,吾这玄门者,风骨坚秀,达道者,形之最灵也,携箪瓢而入山访友,采百药而临世济人,阐道法,扬太上(太上老君)之正教,施符水,除人世之妖氛”
“吾辈道家,夺天地之秀气,采日月之华精,运阴阳而丹结,按水火而胎凝,应四时而采取药物,养九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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