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测,诸僧众也只得纷纷合掌颂念佛号,表示禅师说的对。
这厢壁诸僧依旧讲经说法不提,且说钟七有心显圣,遂使端公秘术,用飞罗粉,芒硝等催出一圈云雾,借云雾裹住身形,运起轻身功法,只是几个纵跃便出了禅院百十步外。
后续的事他当然不知,更不晓得自家一席话,竟然使得这天台山内,已经灭绝的道家一脉得以重续。
沿着旧路缓步下山,钟七嘴上说有要事儿,其实根本就没把贾清风交待的事放在心上。
他对于结交朝廷举人,状元什么的半点儿兴趣也没有,对他来说,结交些酸儒文人,肯定不如交些邓巡检之类的武人来的爽快。
此时清晨时分,秋风露冷,所以往山中的香客寥寥,钟七只身一人走在山道上,更是自在悠闲,一边儿作歌,一边儿拽杖乘天台山间的薄雾下山。
正行到山腰处,忽听一阵悲切哭声传来,钟七一怔,以为有人跌下山崖,遇了险情,遂连忙沿着下山路旁的一条岔道,循声往里面走了百十步,果然见那拐角山坳里有一位老妪跌坐哭泣。
“老人家,缘何一人在此哭泣,你的家人呢,快起来吧…”钟七见这老太婆哭得可怜,急上前去扶她,一边儿关切的问道。
许是见了好人,这老妪被钟七扶起,转头朝钟七望去,抽泣的回道:“谢道长关切,老婆子独身一人上山拜佛,我儿旬月前上山打柴,就再未归家。
恐孩儿独在山中被虎狼所噬,所以来山上拜佛,祈祷我儿平安归来,只是走到这厢,愈感孤独无助,心下优伤不已,再次哭泣…”
这老妪一双浑浊的老眼看向钟七,竟而略有精芒闪烁,钟七只是飘了一眼,便立马警惕的移过目光,心中暗自疑惑道:“摄魂术…催眠术?…”
却是方才看了老妪的眼睛一瞬,钟七竟然有种昏昏欲睡之感,浑身麻木,头脑昏沉,犹如被人催眠一般,连忙自咬舌尖,带来震痛才得惊醒。
这个也是端公秘术记载,凡遇鬼魅妖邪,邪师妖道,不论是鬼遮眼,还是摄魂术(催眠)等,皆可用此法,概因舌尖血为纯阳聚集,善能辟邪伤鬼。
其实从科学上讲就是舌头上的神经比较密集,轻咬下去,产生一阵剧痛,就能把自己给惊醒。
“呵…呵…老人家不要太过悲伤,贫道善长相面,见老人家你的面相,不是个孤寡之相,令郎定然会平安归家的…”钟七一边儿安慰老妪,心下却是警惕万分,不动声的抽开手掌,缓缓向后退去。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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