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劝募和要求协力。抢在那位“巡江御史”关注过来之前平靖地方。
当然在这个过程当中,所涉及的种种利害关系和职权范围,妥协交换的条件和代价;就需要好好的商榷一番。因此在与这些各衙代表,初步达成了口头上的邱默阳,也不由放松心神畅饮了好几杯。
然后,就被自己留衙坐堂的首席幕僚,给强行摇醒过来。因为有人连夜闯衙报官,说是城内豪商大贾的代表人物,庐州米市的行东汪泊贤,也是内定的劝募对象之一,居然在家中宴客时被人刺杀。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混在献艺舞姬当中的刺客,用飞刃掷穿了胸口;当场重伤不治身亡了。因为事发突然而当场贵宾众多,在一片混乱之下,虽然有众多的护院和家丁,但还是被刺客乘乱逃匿。
因此,除了已经出动勘验和封锁、维持现场的公人和差役;同样还需要身为刺史的邱默阳授命和表态,才能对于被拘束在场的一众宾客,进行身份甄别。然而当他穿戴好行头,却又得到一个噩耗。
城南刚刚扩充和加强过的本州漕军,居然在未得任何公开授命之下,突然开出营地自行在城坊间采取行动了。更糟糕的是负责带队的漕营别将,还是邱默阳正儿八经的内弟;这就让他头皮发麻了。
他的这位内弟,并不是什么特别出色人物,甚至有些平庸和碌碌无为;只是因为各方面的厉害权衡,才让他将其推到目前的位置上;并且为他安排了负责实际事务的佐副人选,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因此,邱默阳甚至连醒酒的茶汤都来不及喝,就亲自带着一众扈从和官属,沿街策马狂奔到了城东的云韶坊。当他在马背上跑出一身大汗淋漓的同时,也迎头撞上从长街上,相继溃逃而来的漕军。
只见这些曾经参与过围剿异类,也扑灭过中小规模兽祸的漕军士卒,却是失魂落魄、闻风丧胆一般,大多毫不犹豫饶过邱默阳身边,不断呵斥、叫骂的官属和扈从,头也不回的的从街道两侧逃走。
如此现状,也让邱默阳愈发心惊和担忧起来。但好在这一路上,不断有其他署衙的武吏和防阖,赶过来与他汇合一处;同时也带来了,城内团结营奉命出动的消息。才让他硬着头皮决意继续前进。
片刻之后邱默阳就看见了,导致漕军溃败的事发现场。在数百步长的宽敞街道上,赫然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漕军打扮的士卒。其中大多数都头破血流的匍匐呻吟着,剩下的则以头抢地不知死活。
而在一侧的墙头上,赫然矗立着多达数十名连体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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