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月儿错愕。
我对知月儿说:“还不快拿着?”
知月儿双手接过,牢牢钻在手掌里,吓得整个人都在哆嗦,生怕将这金贵易碎的东西砸坏。
白梅尖叫起来:“你怎么给她?你怎么可以给这个……”她显然是想骂知月儿,但她喊了一半还是收声了。现在既然是靠夫家的时代,她也不能总这样张扬跋扈,便收声装作小女人的模样,委屈地对他哭诉,“相公,帮帮我啊……”
“公……”骆秋溟差点把我身份叫出口,急忙改口道,“阁下!这样不妥!”
“有何不妥?”我转身看着骆秋溟,道,“将家中一切内务交给主母来打理,这难道不合南朝的规矩?”我朝他走近一步,冷声问,“还是说,不符合你骆府的规矩?!”
骆秋溟拱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玉佩太过贵重,不如交给下官,下官亲自交给尚书大人。”
“既然他老人家将这东西交给我,我就有权利处置它。我已将它给知月儿了。”我冲白梅笑了笑,“接下来是轮到你表现的时候了。你虽嫁给了夫家,但如果工部尚书知道因你而让他官衔不保,也不知道会不会收回给你的银钱。”我瞅着白梅身上的珠宝和衣物。
相比她一身穿金戴银,珠光宝气,知月儿却全身朴素。以骆秋溟的俸禄来看,她这一身有八成都是娘家给的。就算她不顾父女亲情,不管她父亲的官衔,也总得顾及一下自己的开销。
“你……”白梅彻底被我拿捏住了,愤恨跺脚,问,“你们到底想要我怎样?!怎样才肯将拿东西给我?”
我转头看了一眼知月儿。
知月儿垂头,没有吭声,不知道在想什么,也可能是因为骆秋溟在,她不好发作。
她这会儿身子很虚,病还没有好,想来也没精力去敲打白梅。
我便对她说:“你先回娘家去,好好学学怎么当别人的妾室,怎么尊敬主母。什么时候让你回来了,你再回。”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白梅勃然大怒,抬手指着我。
谁都知道南朝规则森严,女子若是被夫家赶回去,一定是犯了什么过错。尤其是像她这样当妾室的,必定会落人口舌。
然而,她还没码完,就被秋溟打断了:“你回去吧。”
“你说什么?!”她以为秋溟一定会声援她,没有想到他竟然让她回去,抱着她丈夫,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说,“我不要回去,我想留在这里,呆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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