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对皇后那么忠心!我来这里只是因为……”何冰弦的脸憋得通红,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因为什么?”我歪头,在囚车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说,“虎彪一直借着你的名声在淆城里为非作歹,但你根本就不认识他。”
何冰弦咬牙:“我不告诉你!”
“随你哦,我也不想听。”我打了个哈欠。
身份越是金贵,身边侍从和能用的钱越多,贵妇人就越能保持年轻的状态。她和夏菽丰有些相似,很多时候就像个稚儿一样幼稚。这会儿才谈几句,我就感受到了她的个性。
何冰弦见我不理她,忍了半晌,才解释说:“和虎彪没关系。墨清源以前是皇后的男宠,但皇太女喜欢将男宠赐给朝臣,可唯独墨清源,却一直留到该放出宫的年纪。后来墨清源由乡令推荐,再皇太女扶持之后,就成了县令,却被扔到这么远的淆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原来是墨清源啊。
这个糊涂县令现在已经老了,但年轻的时候长得应该很不错。
看墨城浓眉大眼的样子就知道了。
我:“你一定暗中帮过墨清源,被虎彪误会了。”
“不是误会!”何冰弦咬牙切齿,“墨清源性格太软,为官必然碰壁。我送了书信让其他官员给他行方便,也托人来淆城陈情表露心迹。没想到这封信就一直被虎彪扣着,假装这是写给他的!”
我:“原来你一直知道这件事。”
何冰弦愤恨地说:“知道归知道,可若我不承认有这回事,谁会觉得我那肥猪的相好?!”
我无语:“百姓都在想你到底是怎样的奇女子,才会看中虎彪这样的人。”
何冰弦愤怒地踢一下囚车,又引得衙役来骂她。
“喂,你别聊天了,还管不管你男宠了?”尹攀出声打断我和何冰弦的谈话,说,“昭越烧越烫了,快想办法给他药。”
昭游:“水……”
“拜托你,能不能给我们弄些柴胡甘草汤来?”我握着囚车的栏杆,对衙役说。
衙役犯了难:“公主别再为难我了,我能给你们水,已经是冒着被挨打的风险。再说现在全城戒严,我上哪儿给你弄这些汤药?”
我:“只需要去医馆就能拿到。铺子关了,但打扫的老翁还在,病人也都还歇在医馆里,只需要派人去取就来就可以了。”
衙役:“你也看见了。这一整天都没有人来给我们换班,我这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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