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
“你说的不无道理。”
邈礼真人手指轻扣桌面,沉声道:“生魂练器的确是魔道所为,能够拥有独立思想的生魂练器这也确实是千机画成为几大魔器的原因之一。”
“可是我心里还是好奇,为什么是画中的生魂会像你一个小弟子求救?”
“这…”
邬溯游眼神有些迷茫,他摇了摇头说道:“这我也不知。”
“也是你一个小辈,虽然这来历有些上不来台面,但让你知道这些也算是为难你了。”
邈礼真人敲击桌面的手突然一顿,
“你先下去准备明天的比试吧,此事我还会继续调查,如果有用到你的时候,自会传音给你。”
邬溯游突然觉得身上威压一散,他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恭敬的像邈礼真人施了一礼。
“多谢师叔祖。”
“离开吧!”
邬溯游撑着有些疲惫的身体,一步一趋的朝外面走去,刚走出执法堂却见陈豪还在等自己。
“师侄,这是什么回事?”
陈豪见他这副模样赶紧跑到他身边,搀扶了他一把。
“没什么,师叔祖对我施了一点儿威压。”
邬溯游面色有些惨白,嘴角还带着几丝血迹,那样子可不像是一点点威压的模样。
“师叔也是,怎么乱发脾气,他一上来脾气就控制不了自己也就算了,对炼气弟子居然也下这么大的手。”
“也不怪师叔祖,我能打过骆古师兄手里的千机画确实也是奇怪。”
陈豪听到他这么说不由也跟着感慨:“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问你了,骆古手中的魔卷你是用何法制胜的?”
“其实也是运气使然,天时地利又正巧碰上骆古自己急功近利,在画卷上使用太多的灵气,导致千机画加速噬主。”
邬溯游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说道。
“原来如此,这么说便有情可原了。”
陈豪搀扶着邬溯游上了仙鹤,一路上送他回了王证道的府邸。
“师侄,你真的可以吗?”
陈豪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明日他还有擂台赛,说不好还是要排上一整天的,这邈礼真人也是的,就是问也不用动手啊。
这要让人家弟子明天上不去斗法台可怎么办?
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邬溯游安慰了他一番:“师叔放心我的身体还没有那么脆弱,更何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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