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凤鸣三问之后,就断断续续,虽然新学打着“格物致知”的旗号,但仍被一些老学究诟病、攻讦。
说来说去,学派争执只是表象,政治利益之争才是本质。
陈泽英武、刚毅的面容上似是现出默然之色,道:“新学虽是贾贼倡导,但的确是于国社大有裨益的先进之学。”
哪怕是他将来当国秉政,也要倡导新学。
赵仪道:“但不利殿下笼络人心。”
陈泽点了点头,说道:“如果能够积极投身于新学当中,借卫王手下之人为我所用,何同时对旧学之人给予怀柔手段,未尝不能成就大事。”
庄怀德道:“殿下所言在理,卫王性情果毅,但手段向来酷烈,一旦犯了众怒,那时候就是殿下收拾人心的机会。”
“正是此理。”陈泽点了点头,然后目光逡巡过其他人,道:“天色不早了,本王也有些乏了。”
庄怀德和赵仪对视一眼,起身告辞。
……
陈泽说完此言,起身离开书房,返回后宅厢房。
这会儿,其妻周氏迎将上去,燕王妃那张明媚如霞的脸蛋儿上笑意温煦,问道:“王爷,你回来了,臣妾给你煮了莲子羹,王爷等会儿去喝点儿才是。”
其妻乃是前吏部侍郎周廷机的女儿,年芳十五,生的眉眼清丽,灵韵非常。
周廷机原是浙党干将,后来在韩癀致仕归乡之后,改任太常寺卿,虽同为正三品,甚至成为九卿,但从含权量上而言,这种改任已是明升暗降。
而在乾德三年,贾珩让内阁比照总理事务衙门改行官制,强化六部职能之后,对六部侍郎品级提升了一格,定为从二品。
而太常寺卿虽仍为九卿,但无疑更是多了几许贬谪的意味。
陈泽目中现出认可,说道:“当真是有劳王妃了。”
周氏轻笑了下,也不多说其他,在陈泽的相陪之下,来到后宅中落座下来,起得身来,为陈泽斟上一杯茶。
陈泽问道:“岳父大人那边儿最近在做什么?”
周氏玉颜婉丽,声音如飞泉流玉,轻轻柔柔,低声说道:“父亲他在大常寺,最近征藏大军的英烈祭祀事宜,父亲也要负责操持。”
陈泽叹了一口气,感慨道:“岳丈大人他曾为吏部、礼部侍郎、如今屈居太常寺为一礼官,朝廷对贤才又是何其薄待?”
周氏道:“如今朝堂之上,已无当初简擢父亲的阁臣为其撑腰。”
陈泽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