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李瑕首先指的就是贺兰山以南的官道。
「三关口,这是第一紧要之处。你们可以赶过来支援朕,正是因为廉希宪趁着忽必烈大军来围堵我时,抢占了三关口。」
宋禾、鲍三抱拳道:「是,陛下,现在我们所有的兵马、辎重,正是从三关口驿道运来。」
李瑕道:「林子,你与胡勒根配合,派出探马扩大对西面的探查。朕担心元军会绕道三关口,断我们的辎重与退路。」
「喏!」
三关口驿道就是后世乌银高速的一段路,虽然说这里的长城与关隘是到明代才修的,其实从西周开始就是战略要地。唐朝安史之乱后,吐蕃便是从此处东进关中的。
李瑕最重视这里的经营,要保证主力与后方的联络,这里既是辎重的通道,万一败退,也是后撤时的道路。
「其次,是这几条穿过贺兰山的通道,滚钟口、苏裕口、贺兰口、大武口,守住这几条通道,就能扼制住如今在兴庆府城中的杨文安对忽必烈的支援,将他们一分为二。」
「陛下。」鲍三不解,问道:「就算守住了穿山的通道,但忽必烈还是可以从贺兰山的北端绕过,蒙元也可以从河套支援他?」
杨奔看了看李瑕,出口解释道:「路途与时日不同。忽必烈若从河套调动兵马、草料,单程是七百里,而他若穿过贺兰山至兴庆府不过百余里,而往返一趟,差千余里的距离。」
鲍三恍然大悟,伸拳轻打在杨奔盔甲上,赞道:「好你个杨臭脸,几年不见,愈发长进了。我便说你天生就是个打仗的材料。」
杨奔咧嘴笑了一下,不再是过去那脸臭的模样。
他为人再淡薄,历经了生死之后再看到十年前同生共死的同袍,也是忍不住一副笑模样,之后才继续说起来。
「陛下的意思是,忽必烈只要在会战中稍落下风,就可以转而攻打别处,那他就算是败了也是'不败」。而我们把这些道路都守住了,才有真正击败他的可能。」
「明白。」皮丰道:「这是当年蒲帅'关门打狗'的办法。」
「不错。」李瑕道:「当年收复成都一役,蒲帅先收复剑门关再攻成都,是把狗关在屋子里打。」
以李瑕今日之尊,在下属面前其实不宜再唤蒲择之为「蒲帅」,此时确实是没意识到。脑子里想的是,很多的抗战经验,正是当年在川
蜀时学来的。
「而今天不同了,今天我们是在屋外打狗。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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