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熊猫?”
“没有见过,我也不懂。私盐的账我核了一遍,没有错漏,严云云说想再开几口盐井,不过庆符、筠连二地加上南下的商路,卖得还是少了。”
“嫁衣的事,让她帮忙安排了吗?”
高明月低了低头,道:“没有……哪有新娘子自己说这些的。”
“那我来看着安排。”
“那个……二哥不是说等他在威宁立足了,再来替我们办吗?”
“不要理他,年年打仗,难得近来稍清闲一点……你也喝一口。”
“不喝,太膻了。”
“喝了能更白。”
高明月看着李瑕,眼神里似不信又似有些意动。
李瑕递过碗,让她小抿了一口,想早点成亲的念头再次冒出来。
每日清晨也只有短短一段时间能这般说会话,待前衙传来梆声,李瑕换过官服过去处理了几桩公事又去往庆符军营。
~~
如今庆符县到处都在大兴土木,符江上又搭了两座拱桥。
走过拱桥,东岸正在建新城,难民也开始从叙州迁来,一派繁忙景象。
李瑕虽将这些事安排给主簿与幕僚们去办,但每日都会抽空亲自与难民聊聊天。
他不穿官袍,也不披甲,只穿着布衣,不时找人问问他们的住宿、赈济等事宜。
“每日有放粥,吃不太饱,能活下去不错喽。不过小兄弟,老汉与你说啊,这城池建在河边不安生哩,得建到山顶上。你说这边那些个当官的……”
“老丈放心,庆符县北靠长江,南有群山,还有兵马驻守,不会让蒙军打过来的。”
“嘿,小毛孩子,老汉能信你的吗?城墙也无,愁死人……”
这等有见识的老汉往往只是少数,更多的难民多是疲惫麻木的样子,双目无神,似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无,唯在见到那一排排新盖的房舍时眼神亮了亮。
李瑕走到庆符营,只见一列列新兵正在将官的安排下扛着木石。
这是李墉与他商量的,与其操练新兵让他们白费力气,不如干些活……算是权宜之计吧。
但这只是上午的体能训练,之后这些新兵还要练习搏斗、弓马、急救、识字等等。
练兵之事,李瑕一向喜欢亲力亲为,每日只要有空都会过来。
庆符军中已有人私下说:“李知县不像知县,倒像是个将军。”
“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