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小月亮争气啊。”大爷感慨地看着出落的不可方物的大女孩,而对方在曾经以及现在一样关爱自己的长辈的视线下却是无声地低下了头垂着眸,而前者只觉得对方是害羞腼腆。
林年承认自己还真不知道李获月还有清华大学的文凭,他只以为对方是在正统的教育体系下完成学业的。
“这一切都是宗族的帮助,单我一个人做不到这些。”李获月轻声说。
“你的宗族的确势力大,有能量,但打铁还需自身硬,不用太过自谦了,女孩子还得是有点自信,不然容易被欺负的。”大爷有意无意地看了两眼林年。
林年无奈地假装没注意到大爷的暗示,只问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大爷您说是意外让李获月找到她的宗族的,到底是什么意外?能说说吗?我对她以前的事情挺感兴趣的。”
“这事儿倒也不新鲜,街坊邻居估计都知道个一二,因为当时那段时间实在有些特殊。”大爷又拧开了茶水润喉咙,“大杂院在十几年前其实有过几次说要拆迁重建,但都被按下来了,上次准备拆的理由还是老生常谈,上面有人觉得对新时代的首都面貌有影响,毕竟内环里到处都是新建的高楼大厦,老街的四合院也是漂漂亮亮的,比起来我们大杂院就像是一块伤疤一样难看。”
“那时候对于搬迁重建的事情,院子里反对的意见很大,当时话事的老人也主张不搬,认为这次多半和以前几次一样闹一闹就完事了,但没想到的是后面事情就开始闹得有些僵。来做工作的人非但没有停,反而是一天换一批,上面似乎是被下了死命令,不愿意妥协松口,就要把这大块的院子给打掉。”
大爷说,“那些天里院子里挺乱的,经常有生面孔出入,有的是来策划重建设计图的,也有的是来走邻里邻居做工作的,给人一种搬迁的事情板上钉钉的感觉,强硬政策自然会引起反弹。街头巷尾产生口角乃至动手的情况特别常见,整体氛围很浮躁,甚至连平日里失窃和小偷小摸的事情都多了不少。”
林年颔首。
大爷停顿了一下,“小月亮就是那种情况下碰见了自己的机遇.又或者说好玉终究是藏不住的。我记得是有一天傍晚下雷阵雨,我卖糖葫芦提前收摊,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蔹蔓没打伞在巷子里到处转,她见到我就问我有没有看见小月亮,我问才知道她们母女两好像少有的吵架了,小月亮平时里乖巧,但生气起来也是倔得很,直接离家出走了,下大雨了也不回去,蔹蔓也只能满院子到处找她,挨家挨户地去问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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