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到了第三天都没有停止,弹尽粮绝的他们又该怎么办呢?
他看向了屋子里还在无所事事地翻箱倒柜的妹妹杜莎心里没来由有些烦躁了,他就真的不应该听信妹妹的怂恿来郊外找这个老单身汉的屋子,这种屋内存粮都没多少的穷鬼怎么可能有他儿子从莫斯科寄回来的卢布...而且谁又能知道伟大的祖国甚至已经在几天前解体了,卢布以后还能是卢布吗?会不会国家解体后卢布就买不到任何东西了?
他握着猎枪心里焦虑,脸上却是越来越沉,他扭头看见桌上放着的几片面包,正犹豫着要不要偷偷藏一个的的时候,忽然没来由地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是一种恐惧感,出自生物本能的恐惧感,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他下意识扭头就找到了这种恐惧感的来源,那赫然是桌边的克格勃中校,此时的中校手握着黑色的雅库特匕刀,刀锋切入了冻鲫鱼的冻肉半分,然而他的动作却全然停住了,那身大衣军装不正常地隆了起来。
——那是紧绷起的肌肉,强行将整个衣衫吹气式撑得鼓起,浑身上下的毛孔似乎都在溢散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不禁联想起被激怒的西伯利亚虎通过炸毛视觉上增大自己的体型,让敌人害怕,从而不敢靠近!
有那么一瞬维卡以为这位中校要暴起杀死他,差些就想要举起猎枪自卫了,但也只能是想想,因为他的肌肉已经彻底僵硬了,这位中校只是气势就让他浑身动弹不得。
...是的,西伯利亚虎在被激怒进入战斗时的确会炸毛,但炸毛的对象通常都只会是同等体型的猛兽,譬如棕熊这种大型野生动物,而炸毛的原因也是因为感觉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内心极度紧张的表现。
也就是说如今这位名为安德烈的克格勃中校如此应激的原因是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而威胁又来源于他扭头凝视的...窗外漆黑的暴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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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炉旁烧水的女猎人忽然听见了嘶嘶的声音,就像蛇在雪地上扭动时的摩擦声,嘶嘶的,那么琐屑让人耳根发痒。
她不自在地活动了一下身子,扭头看向周围被火炉照亮的地面,理所当然的什么又没找到,这种天气就算有蛇也会陷入冬眠,木屋内的温度根本不足以让它们醒来。
她继续低头照看着火堆上的水壶,但那嘶嘶声越来越清晰了,渐渐地她好像听清楚了,那根本就不是蛇在雪地上爬行的声音,那是有人在说话,在窃窃私语,说话的每一个发声都带着丝状的气音,那些细语拼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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