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理由,无论你经历过多少残酷,错的依然是错的,是错的那就做好会被谴责的准备。”
“生来就是错误,如何纠正?”男人张开双手冷漠地注视恺撒,那双黄金瞳内全是讥讽和冰冷,“错误的血统,错误的出生,错误的未来。若是我生而有翼,却又受到世人的排挤,那为何我还要甘愿做匍匐的蝼蚁?”
恺撒和男人彼此都知道,他们在隐晦地谈论“血统”在混血种世界中那藏于明面下的黑暗,或许其他的学员对于男人的说辞会不屑一顾,但他是加图索的接班人,本身就知晓那些不光鲜,甚至可以说是令人作呕的真相。
对于男人的觉悟和冷厉他只能报以沉默以对,因为毫无疑问对方就是那作呕真相的受害者,那一身切尔诺贝利的狱服代表了太多的‘残酷’了。
“如果你要谴责我,那就来吧。”男人收起手说,“如果你能做到的话。”
看着领域逐渐开始扩张的男人,恺撒沉默了几秒后在大雨中站直了,青黑色的身躯像是威严的雕像,黄金瞳凝视着他问,“你的名字。”
男人停顿片刻后开口了,说出了一个典型的俄罗斯人的名字,恺撒在听后点头然后转身了,以自己毫无防备的后背面对了‘阳雷’三度催生到极致的敌人。
“你这是放弃了么?”橘红的雷霆照耀如初阳,在光芒中那赤金的黄金瞳注视着恺撒露出的后背低声问。
“不。”恺撒头也不回地说道,“我的使命从现在开始已经结束了,感谢你告诉了我很多有关你的故事,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在你的坟前为你缅怀...如果今晚过后我还记得你的话。”
橘红的雷霆中,那双黄金瞳中慢慢升起了震怒,那双对于恺撒蔑视和狂妄的暴怒,他抬起手臂如指挥家一般挥斥。整个安铂馆废墟中藏在泥土里的金属开始颤动,纷纷破土而出折射着雷光犹如逆天升起的银色大雨悬浮在了强磁场之中。
可就算如此,恺撒也没有回头,男人在准备直接以金属杀死对方时忽然停住了手中的动作,眼中的暴怒犹如冰释一般消退了,兀然侧头看向了一个方向,赤金的瞳眸中转而浮现出的是绝对的冷漠和...严肃!
—
小树林中,专心致志关注着战场,为主席大人打Call的路明非忽然听见了树枝断裂的声音,那是琐屑的脚步声,踩在雨水打湿的秋叶上发出‘嚓嚓’的脆响。
路明非整个人忽然僵硬住了,没有敢下回头,因为有微淡的金光照亮了他所在趴的地方...这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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