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吼,在场的人尽数鸦雀无声,甚至有些士兵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就扎一个草人应付了事了,何必与一个疯子计较?(因为端午让扎草人的异举,被174师的士兵暗地里叫神经病)
赵石头此时也有些后悔,因为倘若端午真较真的话,那么全连兄弟们的性命就全被自己给害了。
想到此处,赵石头再也不横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特派员,这件事真的跟师座,还有全连的弟兄们无关,是我看不惯大战在即,你却放走了自己的兄弟,留下我们在这里送死。”
“你胡说什么?”
钟久山呵斥,因为他极力想要保住混编一连,保住这个赵石头。
这个赵石头虽然脾气大,愿意惹事,但打仗却是一个好手。跟了钟久山也有四五年了。倘若不是赵石头愿意惹事,他现在至少应该是一个团长了。
所以钟久山真不想他就这么死在自己人的枪下。
他刚想再替赵石头求情,却不想此时,端午却大声吼道:“给老子站起来。身为军人,哪怕是死,你也要给老子站着死。在我的军中,不允许有给别人下跪的软骨头!”
在端午的怒吼声中,赵石头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着一股劲,催动着他再度站了起来。
端午此时,赞许的点头道:“很好!”
说罢,他转身冲着在场所有人道:“我听到了一些人在议论,说我这个特派员,在敌人大兵压境的情况下,放走了自己的兄弟,为自己的兄弟开了绿灯。但我现在要问问,谁是我的兄弟?”
“我!”
“我!”
“我们!.......”
朱胜忠,谢晋元等独立团官兵,大声的应喝。声音响彻整个虞山阵地。
远处的孙世玉等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随之喊道:“我!我!团座,还有我!”
与此同时,端午环视四周,再度吼道:“你们听到了吗?这些才是我的兄弟。”
“那,那孙伯安是你什么人啊?难道不是你的亲戚?”
此时,赵石头有些不自信的问道。
端午不予理会赵石头,而是站在了高处,用自己最大的声音道:“孙伯安!是老子骗来的。老子抵达第40师督战的时候,师长刘培绪要逃,要去投靠日本人,被我给毙了。而孙伯安则是刘培绪的小舅子。
没有刘培绪,第40师怎么指挥?所以我骗孙伯安,说我是他三哥,而刘培绪是自杀的,是为了不为难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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