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元了解朱胜忠,钟久山了解赵石头。所以两个人连忙跑过去喝止,以免两个人发生流血冲突。
谢晋元先按住朱胜忠道:“朱胜忠,你干什么呢?团座不交代过要搞好团结吗?”
钟久山也呵斥道:“赵石头,又是你挑事,你是不是又想挨军棍了?”
此时,却是朱胜忠先指责道:“这个人,不服从团座的命令,别人都在扎草人,他们连却在睡大觉。我去命令他们,他们还要打人,要不是团座有命令,老子早就毙了他了。”
赵石头不屑的道:“你们团座算什么东西,看着小日本的援兵到了,先把自己的兄弟放跑了,让我们留下来做苦力。一会挖战壕,一会扎草人?
挖战壕,老子答应,那是保命用的,扎草人那是娘们干的活,老子不干!”
“你跟谁老子,老子呢?老子毙了你!”
朱胜忠火大,抬起枪口便要搂火,但却被谢晋元给撞到了一边去,枪也给抢了去。
赵石头也不是吃素的,他也要据枪,却被钟久山给踹了一脚。同样把枪解了。
两个人都老实了,而此时,端午一瘸一拐的走上来做和事佬道:“干什么呢?都干什么呢?咱们不是军阀,可不能乱打人啊!”
“·············”
众人无语,心道:还不是因为你?要是没有你,能吗?
但钟久山还是连忙道歉道:“特派员,是我带兵无方。”
“师座,我没错。是他在战时放跑了自己的兄弟。又是他胡乱下达命令,浪费我们前线士兵的体力。他这种愚蠢的指挥官,我就从来没有见过。”
赵石头不服,大声的吼道。朱胜忠在一旁听了再也压不住火,团座在他的心里那是如同神一样的存在,不允许任何人亵渎。他挣开谢晋元的手,冲过去就要打赵石头。
赵石头此时也拉开了架势,两个人都红着眼睛。
但不想也正在这时,一根木棍突然伸到了朱胜忠的面前。
朱胜忠相隔赵石头只有两步之遥,但却不敢动弹。因为那木棍的主人正是端午。
端午什么实力,独立团的士兵就没有一个不知道的。而且特别是朱胜忠,他被端午打过好几次了。
而且他知道,团座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命令。倘若不服从他的命令,那么枪毙,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因为这是军令,必须令行禁止。
所以想到此处,他竟然笑了,心想:自己跟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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