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益通知所有人停止调查。
已经没有再查下去的必要了。
警车停靠丁云洁所在的小区,吸引了不少居民的围观,陈益带人上楼,第二次敲开了丁云洁的家门,第二次见到了丁云洁。
丁云洁还是老样子,整个人无精打采,甚至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要颓废,陈益还真担心有朝一日她会突然猝死在家里。
常年居家熬夜,作息不规律,吃的也很不健康,身体肯定会出现问题。
陈益看丁云洁的眼神已经完全不一样,没有刑警对犯罪者的冰冷,只有复杂和无奈。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还有下一句: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
这一句,是对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说的。
可理解,永远无法共情。
丁云洁对警方的再次上门反应不大,有气无力的招呼众人,然后和上次一样坐在那里玩手机。
两名女警挪动脚步靠的比较近,但丁云洁并未意识到什么,可能反应比任丹慢,也可能心境已经非常淡然了。
气氛沉寂良久,陈益拿出那个证物袋,轻轻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丁云洁视线移开手机屏幕撇了一眼,瞳孔微微缩了缩。
然后,陈益又把从木屋里发现的海绵残留,和平安符放在一起。
“刘诚朴,刘首乌,刘针茅,木屋,文胸残留。”
陈益说的简洁明了,连起来不算一句完整的话,但他知道丁云洁一定能听懂。
丁云洁沉默了一会,收起手机。
“什么意思?”她看着陈益,问道。
陈益开口:“第二次见面了,还未自我介绍,我是东洲省厅刑侦总队副总队长,兼调研组组长,兼专案组组长,陈益。”
丁云洁意外,重新打量对方,不咸不淡的夸了一句:“年轻有为,真让人羡慕。”
陈益:“强奸你们的嫌疑人已经被捕了。”
丁云洁反应不大:“哦?是吗?谁?”
陈益:“刘诚朴,钟落村的村民。”
丁云洁站起了身。
附近的两名女警当即警惕,其中一位已经伸手摸到了手铐,一边盯着丁云洁一边用眼神陈益征求意见。
陈益微微摇头,女警放下了手。
丁云洁没有过激行为,她站起来只是拿杯子倒水而已。
给自己倒水。
“钟落村的村民,为什么要强奸我。”倒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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