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跳梁小丑,刘荣却是连一个眼角都欠奉。
只莫名冷笑一声,便悠然抬起头,深深凝望向刘嫖目光深处。
看的刘嫖都有些不自在的挪动起身子,又稍有些愠怒的皱起眉头,刘荣才再一笑;
面色淡然的摇摇头,轻声道:“馆陶姑母,当真要把事,做的这么绝吗?”
“真要枉顾血脉亲缘,趁着父皇不在长安,便要将国朝储君,欺辱到这般地步吗?”
分明是诛心之语,却被刘荣以一种莫民淡然,就好似是在叙述旁人之事的平和口吻道出,顿时让堂内的‘欢快’氛围,陡然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
堂侧,功侯们面面相觑,显然是没想到刘荣会有这般反应;
——不是上门投降吗?
什么时候,投降都能这么硬气了?
上首主位,刘嫖面上神情也不由一阵阴阳变幻,原本的轻松惬意,也在瞬间转做阴沉。
“太子,是想说什么?”
“是要将没能平抑粮价的罪责,甩到我这妇人的头上吗?”
阴恻恻一语,刘嫖仍不觉得解气,反而怒火更甚了些,便白了刘荣一眼,顺势将身子坐直了些。
“太子年少无知,贸然插手朝堂大政,一时不察惹了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便是皇帝叱骂一阵,我也总还能为太子说情。”
“但太子自己的过错,却要我这做姑母的来背?”
“太子,怕是认错我这做姑母的了。”
“我堂邑侯府,可不是憨厚老实的堂邑侯做主?”
“想在我——在自己的姑母头上肆意妄为,太子,怕是还嫩了些……”
今日登门,本就是刘荣抱着最后的侥幸,给刘嫖最后一次迷途知返的机会;
见刘嫖如此作态,显然是要一条路走到黑,刘荣自然美了继续再劝的心思。
只莫名其妙的笑着点点头,旋即便洒然起身,对刘嫖一拱手。
“姑母既有此意,侄儿,便也不再多劝了。”
“只是日后,事情闹到了皇祖母面前,侄儿念在同为宗亲的份上,总还会为姑母留三分体面。”
“及今日,却也并非没有携礼登门。”
说着,刘荣便稍侧过身,朝堂门外一摆手,一方精美的食盒,便被葵五拎进了堂内,送到了刘嫖的面前。
随着食盒打开,一阵麦香顿时飘满了整个正堂,惹得那几个神情呆愣的彻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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