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应该先去见病人才是,怎么先坐下喝茶了?他心中打起了小鼓,紧张地问道:“不知大人找我来是”
李维正看出了他地紧张,便微微一笑道:“我把你找来是想问一问叶大人千金之事,听说下午你给他看了病。”
杨鸿简还是没有明白过来,叶大小姐生病和锦衣卫有什么关系,他忽然有一个念头,莫非致使叶小姐怀孕之人是什么要犯不成,所以锦衣卫在抓证据。
有了这个念头,他心中更加惶恐了,自己莫要卷进什么大案中去,牙齿竟忍不住轻轻打战起来,李维正见他如此害怕,心中也是一怔,立刻他便明白过来了,一定是这个医士以为自己在办案,本来这件事他也知怎么开口好,见医士误会,他索性也将错就错,冷冷道:“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也不瞒你,我是要调查叶天明,如果你识相,就抓这次机会把知道地事情都说出来,我放你回家,这件事从此和你没关系,否则,明天早上你就会在锦衣卫衙门里谈话,那时你可就没有茶喝了。”
杨鸿简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了躬身道:“请千户大人问,在下知无不言。”
人性都是有弱点的,杨鸿简之所以严辞拒绝叶天明是因为打胎会坏了他地声,而且他也缺钱,所以叶天明用钱来贿赂他没有什么作用,更关键是叶天明是文官,对这种斯文有礼的文官,他才不惧怕,但李维正就不同了,虽然没有钱,但他却有一种让杨鸿最害怕地权力,那就是死,李维正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让他在人间消失,这恰恰是杨鸿简最害怕的,在死地威胁下,一切职业道德和做人原则都统统变得不重要了。
“很好,我且问你,叶家小姐究竟是什么病,是不是有了身孕?”李维正问得很轻描淡写,就仿佛真的在查案。
杨鸿简战战兢兢道:“是!她确实有了身孕,小人推断,已三个月了。”
李维正半天没有说话,果然就和他猜测地一样,紫童真地怀孕了,他心中掀起了狂澜,真恨不得插翅飞到叶家,但他的脸色依然很平静,喝了一口茶又问道:“那叶家是什么态度?有没有什么反应。”
“回禀千户,看完病我就去客房等候了,叶家是什么态度我真不知道,不过叶大人后来又找过我,他要”
“他要做什么?”李维正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脸上的紧张再也掩饰不住。
“他要、他要我助他打胎,我坚决不肯。”
一条小巷里,李维正身着锦衣卫飞鱼服骑在马背上,腰挎竹春刀,目光冷漠地盯着五十步外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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