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他的侮辱,他站起身便冷冷道:“叶大人,莫说你出两百两银子,就算出一千两银子也不行,这种事有违天和,恕在下不能从命,你另请高明吧!”
说完,他再不理会叶天明,转身便走了,杨医士刚离开,一直在外偷听的叶夫人便冲进屋跪了下来,苦苦哀求叶天明道:“老爷,我求求你就饶过紫童吧!孩子不懂事,犯下了错误,可她毕竟是你地孩子,你就按母亲地话去做,把紫童嫁给李大郎,这样也两全其美,老爷,我求求你了!”
“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你不要再管!”叶天明心冷硬如铁石,既然杨医士不肯替他打胎,那他就把叶紫童送回老家去,让老家地人用土法打胎,女儿的死活他不管,无论如何,绝不能让女儿影响到他地前程,而且今晚连夜就走,如果女儿有命能活下来,就让她出家当尼姑去。
他挣脱了妻子的手,低下头森然对她威胁道:“你刚才你听见地事情不准你告诉母亲,否则,你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叶夫人悲从中来,想着丈夫的心狠和女儿地不幸,她竟无计可施,只得捧着脸痛哭起来。
夜色已经悄然降临,月亮还没有上来,京城大街小巷的一盏盏灯次第悄然点亮,房间里,李维正背着手正来回踱步,倩倩回来后已经把紫童病重一事告诉了他,她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告诉李维正医士来看过病后,叶夫人有些失态,还有紫童的情绪很悲伤。
李维正心情异常沉重,他隐隐猜到紫童可能是怀孕了,否则叶家不会这样紧张,紫童也不会这样消沉,他也知道这是他的责任,他一时鲁莽给紫童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他心中也很是懊悔,但事情已经做了,也没有什么后悔药卖,现在他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承担起这份责任。
这时,外面有人轻轻地敲门,“进来!”李维正从沉思中惊醒,门开了,亲随焦三郎领进了一人,正是下午给叶紫童看病地名医杨鸿简,他刚刚回到家便被锦衣卫请来,说是千户找他,杨鸿简心中忐忑不安,他今天流年不利,刚是叶天明让他打胎,现在又是锦衣卫千户找他看病,他心中哀叹,却又不敢不来。
“参见千户大人!”对李维正,杨鸿简的态度明显要恭顺很多,叶天明是文官,不敢拿他怎样,但李维正却是锦衣卫千户,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若半点不对就会被抓进诏狱拷打,怎么死还不知道呢!
“杨先生不用多礼,请坐。”李维正也很客气,请他坐下,又让人上了茶,可越是这样,杨鸿简心中越是不安,按理,若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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