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想让他每日过来,只要他喜欢就好。”
顾横波心道自己倒也想尝尝他嘴有多甜。
她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反是带着些犹豫的语气道:“我观两位夫人都是有些羞怯,越是这般,偶尔若说些闺中私语给王爷听,他定是会更喜欢呢……”
缨儿和钱朵朵听了,都有一些些惊吓,但想到能让王笑更喜欢,却也隐隐有想要试一试的打算。
——怪不得殿下和明静姐都说她是个人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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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知事院内院,左明静正在与刘偀说话。
“我是希望继续留在知事院的,明静能不能替我问问殿下?”刘偀说道,神色显得有些憔悴。
左明静点点头,道:“我已替你问过了,如今税制改革一事也是白大人在负责,夏大人得罪了他,再调你去户部也多有不便。你们夫妻俩,一个在军机处、一个在知事院虽不妥,但殿下素来信任你,已答应破例让你留下。”
刘偀道:“看来是你为了我在殿下面前作了保证,谢谢。”
这不是难猜的事,她把夏向维的谋划告诉了左明静,那这份忠心淳宁却还不知,能破例留她,只能是左明静说情了。
左明静道:“你们夫妻可和好了?”
“他那人认死理,我今次就算与他和好,哪保他下次还会如何,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多嘴说一句,夏大人也受了罚,事情便算过去了,往后他该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你们也莫再闹别扭了。”
刘偀道:“你何以确定?”
“靖安王既知道了这事,自有办法拘束臣工,你我在王爷夫妇手下任事,只管安心便是。”
话说到这里,外面通报了一声,姚容跑过来求见。
姚容平素就对刘偀有些不服气,觉得一个秀才的女儿也配管自己,如今听说堂兄姚伯诚的死与夏向维有关,对刘偀更有怨念。
但知事院例律甚严,她也不敢表露不满,行礼道:“见过左校书、刘校书。”
“何事?”
“下官认为,知事院近来风气有些不佳,因顾横波正事不干,带了江南绮韵风气,如今还巴结靖安王府的两位庶王妃,行事如同阉党……”
刘偀皱了皱眉,道:“知道了,下去吧。”
“可是……”
左明静开口道:“王府庶妃与谁来往,这不该我们管的事。你昨日批红七封,有两处纰漏;徐善持批红十八封,毫无纰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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