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闷头走路也不说知,于是两人一起都这么闷着回到客栈。
到了客栈房间内,两人也都气消得差不多了。又喝了两杯热水,情绪才缓和下来。
梁文惠这才说道:“何公子,你今天太冲动了。人和粮食都在他的手里,惹恼了这尊瘟神,倒霉的还是我们。”
“你还没看出来吗?他对梁
大人直呼其名,这么不敬,还指望他手下留情?你今天就跪下求他,他也不会通融。”何志远冷声说道:“既然软的不行,那咱们就要来硬的。我就不信他没有把柄!”
“来硬的?咱们现在有条件来硬的吗?”梁文惠疑惑地问道。
何志远很自信地说:“怎么没有?我今天最后说的那句话就是硬的。”
梁文惠问:“对啊,我当时正纳闷呢,你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段奇怪的话?”
“昨天晚上我不是说了吗?林大人说,陆家怕翻出八年前余知县一案,这就是他们的把柄。”何志远胸有成竹的说道。
“这么说当年余知县的案子一桩冤案,这案子不但与陆家有关系,还和姓岳的有关系?”梁文惠有些晃然大悟状问。
“我猜测就是这样。”
“猜测?闹了半天,你没有实证,只是瞎猜啊。”
何志远徐徐说道:“可是,陆家和岳同知不知道我是瞎猜啊。而且他们肯定知道我去扬州与林大人的人见面了,他们肯定会想到这事一定是林家人说的。要真是冤案,陆家能不做贼心虚?陆家给咱们找麻烦,也不过是为了一口气,你说出一口气和保命他们陆家会怎么选?而这位姓岳的瘟神,真的就贪财不要命,去为陆家争这一口气?”
梁文惠不得不佩服何志远的推理,是以说道:“我明白了,你这一招还是围魏救赵。咱们现在该做的都做了,就静观其变吧。”
“其实他更怕的还在后头。我想这几日苏御史的行文就到淮安分司了,到那时岳同知恐怕还要亲自来客栈禀报案子的进展。”何志远得意的说道。
“但愿如此吧,这两日咱们就安心的呆在客栈里,静候佳音吧。”梁文惠往床上一躺,轻松地说道。
打发何志远与梁文惠走后,同知岳炳谦就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他坐在签押房的椅子上久久没有挪动。八年前他还是两淮盐司淮安分司辖下的盐城县盐场一名六司令(盐场官职名,主管整个盐场的生产、储存食盐),当年正是他与陆杰设计陷害的余知县,受其牵连的盐商、官吏多达十数人之多。余知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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