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此案而来。”
“为此案而来,天天去送牢饭是不管用的。”岳同知揶揄道。
这话其实是向他们两人示威,意思是说你们在淮安的一举一动,我这里都清楚,你们最好小心一些,别做出格的事。
两人都没有接话,这时何志远拿出林大人的信说道:“岳大人,这是南京户部员外郎林大人给你的信。”
说完放在岳同知旁边的桌上。
岳同知不满的看了一眼何志远,心道这个小长随年龄不大,见了本官不但没有敬畏之情,反而还有些傲气。
梁文惠最善于察颜观色,看出岳同知的不满,连忙说道:“这位是何志远,是本州生员。前些日子皇上还下口谕褒奖他呢。”
他话外之意就是别看他年龄小,他可是简在帝心,前途无量。
谁知那岳同知淡淡地“哦”了一声又说道
:“没听说过。”
结果弄得梁文惠与何志远都非常尴尬!
之后又对何志远说:“原来你是做信使去了,怪不得这两天没见你的踪影。林大人不会是当说客吧?”
说着,拿过一把小刀,拆开信封,看完此信。又说道:“林大人的信我知道了,抽空我再回信,不用你当信使,我有自己的信使。”
看着眼前这位傲慢的岳同知,何志远真想一拳打烂他的肥脸。
岳同知见他们两人都不接话,又说道:“你们那位知州大人也真是的,派这么个奸滑贪财之辈来押运粮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看他如何收场。梁文盛是举人出身吧?听说牢里关着两位领头的吏员也是举人出身。这举人怎能担此大任?朝廷用人失察啊。”
此时的何志远已经忍无可忍,于是立即回击道:“岳大人此言差矣。此案还未审理,岳大人怎能确定是粮船押运人员夹带私盐而不是栽赃陷害?还有这功名出身与能力大小并无直接关系,我朝开国之初,那些勋贵侯爵哪一个是进士出身?照岳大人的说法,这些人都是奸滑贪财之辈了?”
此话一出,岳同知被噎得鼻头泛红,两眼突出。结结巴巴地说道:“尔等小吏,竟竟竟敢如此与本座说话。来人,给我轰出去!”
梁文惠赶紧起身打圆场:“大人息怒息怒,何公子年龄还小,不懂事,请大人担待则个。”
梁文惠好说歹说,岳大人才稍稍消了怒气,没有把何志远轰出去。
等岳大人的怒气全消后,梁文惠才敢低声下气的问:“大人,您看我们州的人关在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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