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两人来到淮安分司署衙门口。盐司衙门的门子眼高于顶,在他们眼里两个无无职的长随根本不配来盐司衙门,要不是有林大人的信,恐怕他们早被门子轰了出去。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就是这个道理。
梁文惠已在衙门混了多年,这里面的路数门儿清。他看门子见到林大人的信后,脸色好看了些,赶紧奉上一个大大的门包,那门子的脸色又好看了许多:“看在你们如此懂
事的份上,我就替你们跑一趟,不过岳大人见不见你,我就不知道了。在这候着吧!”
何志远叹息一声:“这几天听到两次候着的话了。喝口门房的茶水这么难啊。”
两人在门房枯坐了差不多半个时辰,那门子才慢悠悠的回来。然后端起茶水喝了两口,才对他们说道:“现在岳大人有空,你们两个过去吧。”
来到盐司同知的外签押房,两人又枯坐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一名四五十岁,身穿绯袍的官员,终于掀帘从内签押房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人穿的一身绯袍打破了何志远对绯袍的美好向往。在前世时,他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一些身穿绯袍的大员,端坐堂上,一拍惊堂木,众衙役齐喊威武,那种冷艳高贵、光芒四射的形象简直能晃瞎小民百姓的双眼。
所以何志远一直向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穿上一身绯袍,骑上自行车,迎着早晨的朝阳走街串巷。然后端坐在路边早摊上,排出几枚铜钱,要上几根油条、一碗豆脑......那种场面是何等拉风。
不过眼前这位身材又矮又胖,挺胸凸肚,一身绯袍裹在身上,活像一个大红灯笼。一张满是赘肉的脸上,酒糟鼻子很是扎眼,两只小眼睛里却透着傲慢与冷淡。
不用问也知道,这位就是两淮盐司淮安分司衙门里最大的官--岳同知了。
两人赶紧起身行礼,那位岳同知只是用鼻子哼一声,便一屁股堆在主位上,又从嘴巴里挤出一个字“坐。”
梁文惠赶忙说道:“多谢大人。”然后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
而何志远没有搭话,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眼看着这位傲慢的同知大人。心道此人好大的官威,皇上的钦差都没有他的谱大。
岳同知看到两人截然不同的坐姿和神态,一个心存敬畏,一个满不在乎,反而对何志远更感兴趣一些。
“你们两位是梁文盛的长随?”岳同知眯着不大眼睛道:“可是为粮船夹带私盐一案?”
梁文惠欠身道:“回大人,我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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