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怕有些误会嘛。”袁威宏继续嬉皮笑脸,倒是不再继续坚持着问。
关启全都不知道,方子业和朱卫国老教授私下里的约定,袁威宏自然不可能知道。
甚至现在的袁威宏,都还不知道,现在刘煌龙在方子业身上绊了一跤,要么戴食言而肥帽子,要么就是乖乖的屈驾来中南。
刘煌龙冷哼一声,没好气:“是啊,是怕有些误会啊。”
“咱们中南医院人才济济,北海一叶的学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岂不是可以顶一个太平洋一叶的帽子了?”
刘煌龙的突然说话,使得拉钩轻微晃动,导致方子业的操作一瞬间迟钝。
也是好在方子业的清创术熟练度足够高,每一个动作的力度、弧度、深度、厚度的把控都已然随心所欲,不然的话,这一刀很有可能就糊涂了。
虽然说,一个微操作给病人本身造成的伤害不会那么大,但这毁损伤的病种,本身就属于目前不可挽救的“黑名单”,任何一个小因素和小操作,都尽量管控到最好,才是最优解。
方子业看向刘煌龙,轻微吸了一口气,心里有点情绪也不敢发作。
刘煌龙瞬间会意:“先不说了,看手术吧……”
“毁损伤目前,没有特别对应的什么清创术、缝合术、神经重建等标准术式,只能用基本功慢慢磨……”
“子业,我的建议是,在这里,我们最好是可以预留住肌腱走形,以便……”
手外科,最重三种功能。
一是血运随带的营养功能,二是肌腱相伴的解剖学完整与肌肉肌腱走形完善,导致的卡压极少。三是神经伴随的主动被动活动功能以及感觉功能。
刘煌龙对手外科的操作理解非常深入,最根本的历史,也是有过溯源了解。
断肢再植术,最开始根本就不是断肢再植,只能叫断肢缝合术。
先缝合起来,先活下来,然后再通过开发神经缝合、神经转位等针对性的专科术式,将断肢再植术的适用范围,进一步扩大。
当然,如今,刘煌龙教授也是根据自己的理解,对外科学发展历程的理解,与方子业一并探讨着,毁损伤这个病种的治疗方式的初始态。
“好的,刘教授,我也觉得这样挺好。”方子业点头,根据刘煌龙的建议,继续慢慢铺打各种结构。
说实话,毁损伤,真的就是稀巴烂。
这姑娘的足踝以及小腿部,能融烂到如此地步,压她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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