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这是什么时候说的事情?我怎么好像没听见。”关启全在旁,满脸呆住发问。
难道说刘煌龙答应了来中南,不到手外科待,跑去创伤外科搞毁损伤?
不会吧?
如果刘煌龙是这么来中南的话,那到时候倪耀平以及几位老教授的脸色,恐怕会差到更极致…
“也就是在刚刚,只还没说。”
刘煌龙的内心很快定义了前路抉择,又看向关启全,说:“关哥,你就权当做,发了愿做了选择的孩子,选择跪着把后路走完吧。”
刘煌龙的语气是在示弱,实则展示着自己最坚定的内心。
从中南的手外科走了就是走了,浪子可回头,但绝对不是吃回头草。
刘煌龙此生,此时所拥有的实力,已经不需要考虑经济因素了,他来中南医院,不管到了哪个专科,医院都不会亏待。
刘煌龙要考虑的,就是实实在在地做点事情,更有利于病人,顺便茁长自身的事情。
鄂省并不缺少刘煌龙这一个,机械性的、重复的做断肢再植的医生,但鄂省的患者,应该很期待,有一个去认认真真,安心研究毁损伤病种的学者,这个学者,不必要出身于创伤外科。
只要最后能够将这种‘只可截肢’的病种,通过更缓和的方式,保住肢体,也是一种奇迹的期待。
每個省份,因交通事故造成的毁损伤患者数量,不在少数。
单位—每日。
只是没人宣扬,也没有人去新闻播报伤者的最后转归。
一切病痛都消化在医院,痛苦留在了家庭,欢乐还给了人间。
关启全嘴开难言,当年发生的事情,在刘煌龙的内心深处,还是留下了痕迹,这样的疤痕,即便如今再如何优秀,再如何去填补。
受过的伤,就会存在疤痕印迹,岁月、医术、美容,都难以将其抹平。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我也如此,我想往前走得更远,爬得更高。但我不高尚,这样或许,大家相处的氛围,还会更和谐些。”刘煌龙再解释一句。
关启全就真不开口说话了。
是啊,刘煌龙选择不回来手外科,选择不原谅,原则心里有气,反而会让科室里的一些人,更加心安理得。
也不愿意一起面对面,针尖对麦芒,假惺惺的过日子。
袁威宏解读出了一些内容,内心瞬间狂喜无比。
貌似?当前?情况,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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