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架着胳膊拖出去的,另一个更丢脸,竟是嚎啕大哭,完全不似男儿气概,围观的百姓轰然大笑,当个乐子看,定远侯府的人怕是年前都没脸出门见人了……”
顾欢喜端着杯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红枣茶,听他语气鄙夷,便道,“定远侯对庶子的教养不上心,只拿他们当棋子用,或是把他们当成李云昭的磨刀石,他们是个什么样儿,于他来说,伤不到分毫。”
韩钧闻言,嘲弄道,“这就是所谓的高门大户,父不似父、子不像子,亲情淡薄到随时都能舍弃,甚至翻脸为敌,只为了权势利益。”
真是可悲又可叹,皇家尤甚。
顾欢喜没接这话,转而问道,“平远伯府的孟重楼呢?可有反抗?”
韩钧摇头,眼神有些古怪。
顾欢喜讶异的问,“他竟安分的配合家里的安排、甘愿当作牺牲品了?”
不怪她意外,实在是,之前因着孟瑶的关系,她和许怀义很是费了些心思去调查过平远伯府一家,尤其是孟瑶的父母,毕竟这俩人跟孟瑶的关系最亲密。
孟瑶的母亲是姚家的嫡长女,有才有貌,只是性情有些软弱,遇事毫无主见,掀不起什么风浪,至于孟重楼,这么多年,一直披着纨绔子弟的外衣,不务正业、不求上进,混迹在青楼楚馆,整日跟一群狐朋狗友吃吃喝喝,为抢花魁,打架闹事、一掷千金的糊涂事都做过,家里也管不住,在众人眼里,已然是废了,成不了什么气候。
但许怀义后来查到,他这幅样子,不过是麻痹众人而已,实则,他早就是楚王的爪牙,私底下帮楚王府打探各种消息,青楼楚馆这样的地方,最容易让男人放松警惕,稍加试探诱导,往往能听到点有用的。
就靠着这点用处,孟重楼自诩有几分本事,尤其从去年,他女儿得了皇帝青眼、封了县主后,他在楚王那儿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平时已经能在明面上跟楚王世子玩到一块了,这无疑更抬高了他的身价。
也因此,他越来越膨胀、狂妄,哪怕接连被重创,他都没能变得清醒安分,甚至还背地里想去争一争世子之位,所以现在,他怎么就老实了呢?
认输?
顾欢喜不觉得仅凭这次,就把他打服气了。
果然,韩钧解释道,“他被下了迷药,整个人都不清醒,手也被绳索捆着,腕上有挣扎的血痕,脸还肿着,应该是因为不甘,被打了,被打了还不肯妥协,只能捆起来,捆起来又堵不住他的嘴,所以只能用迷药。”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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