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带伊波去后院问话。
“奴婢谢县尉救命之恩,做牛做马......
“这些话不必说,起来,我问你,那宅院里可有被掠卖的官宦子女?”
“很少,但该是有的。
“你如何知晓?
伊波应道:“我听厨房的人吹嘘过,即使是五姓女的菜肴她们也做过。似乎偶尔有盗贼劫路,他们能将这些贵胄之女卖出天价。”
“倒是行行出状元了。
薛白冷嘲一声,目露思量。
过了一会,他才开始问起王仪之事。
“县尉要是对天起誓绝不害阿仪哥,我才能说。”
“好吧。”
相比起伊波,任木兰便显得有些太容易相信薛白了。
眼看薛白对天起誓,伊波才开始说起来。
“王县尉到任以后,有时会带阿仪哥到养病坊来,他说官里给的养病田至少有十顷,要让我们吃饱,还要学门手艺谋生,阿仪哥常来教我们识字,说我书法有天赋,以后可以在兴福寺前当个抄经人。盆儿最灵活,可以走百尺幢去表演,在大唐,有技艺就有出路。
“后来有一次,王县尉问我,琴儿姐她们去哪了,我说她们相看了良家子,嫁到外面去了。他说不对,又问我兴福寺后面的宅子是做甚的,我说不知。没过多久,王县尉就病倒了。又过了几个月,我便被卖到了那里,我们管它叫暗宅……..
“一直到七月十五,中元节那夜,我在暗宅看到王县尉了,他打扮成商贾的模样到了暗宅,与徐管事说他想买一个契丹婢女,但他没看到我,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隔了几天,木兰带着阿仪哥来找我,说王县尉被人杀了,阿仪哥也受了重伤。李三儿派了人满城在找阿仪哥,问我能不能想办法把他藏起来,于是我把他藏在暗宅的柴房里,这样养了一阵子,阿仪哥说,他能救我出去,但需要把证据递给府尹,他得去洛“当时有几个洛阳来的人买了一批奴婢,绿环就在其中,她过去也受过王县尉的恩惠,我就托她想办法救阿仪哥去洛阳,我们把他藏在装货物的马车车板下面,次日就跟着绿环去了洛阳,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薛白听罢,问道:“他可有说过,那证据是什么?”
“好像是有两份,一份是县里侵占民田、欺压百姓的,一份是县丞高崇走私的账薄。”
“高崇?一直以来,他在何处?
“不知道,阿仪哥也没看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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