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年纪轻轻就没了。”有人轻叹一声,旁边坐着的老妇人马上就应声哭了起来,站在门口的女子赶忙过去搀扶她,劝慰道:“妈,别难过了,小乔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走得安心?”
老妇人越哭越收不住,扑在阿乔姐姐怀里泣不成声,旁边的人也过来帮忙开解,可是老妇人就是充耳不闻,断断续续地说:“大乔……你妹妹……离家出走……没想到回来……已经是冷冰冰……的尸体,大乔,你让我……怎么好过……”旁人听了便不知道怎么开口,连带着大乔也哭了起来。人家常说最痛苦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好端端一个姑娘被人给拐走了,几年之后不仅没觉醒,反倒把命都给豁出去了,就算之前闹得再僵,此刻也是不甘心的。难怪董拙不敢进来,连我都不敢多待。
“她怎么样了?”董拙见我出来,忙起身问我,我支支吾吾撒谎说:“很好,很安详。”
“可我听见里面有人哭得很大声。”他走着眉头,不时朝里面张望,甚是担忧。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拖着他离开,要是再不走,搞不好人家出来看见他,非要他一命赔一命不可。要是换做我爸妈,恐怕他早就给我殉葬去了。
把董拙送回九号仓库,忽然觉得很累,打了车就直奔刁晨那里,和刘阿姨在公寓门口撞个正着,假装自己青光眼加白内障,溜着墙角擦进去,刘阿姨明察秋毫地叫我:“小布啊,你来了。”
明知故问,我挤出个灿烂的笑:“是啊,您要下班了?那您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了。”
“等等。”眼看再一步就进电梯了,她却叫住我,为老不尊,一脸八卦地问:“你和刁晨没什么吧?”
好家伙,这话问得真有水平,连我这个当事人都满脸惊叹号,我好奇地反问:“我和他能有什么?”
“那天晚上我走之后没发生什么?”刘阿姨眼含笑意,她很少在见到我的时候还能笑得出来,今天究竟是撞什么邪了,一个个都不正经。那天晚上,哪天晚上啊?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刘阿姨则很贴心地解说起来:“就是你在刁晨家里喝醉酒的那天,我还上去帮你换衣服来着,你不记得了?”说完还用急切的目光盯着我,好像下一秒就要撬开我的头盖骨研究研究。
经她这么一提点,我人生中最悔不当初的画面猛地全摊在眼前,这种事情忘记都还来不及,她还有工夫八卦!我强自镇定,满不在乎地说:“您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都还没跟她计较把我看光光的事情,她倒有心思关心后续,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长辈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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