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啊?
她拿出狄仁杰思索案情的样子,全情投入地说:“那天我看刁晨的样子都要抓狂了,可是第二天我送衣服来的时候他好像很开心,而且一连高兴了好几天,连我失手弄坏他的东西都没生气,反而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红包,说是感谢我那天加班送洗。”她忽然转头定定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心里的小九九都挖出来,激动地说:“所以,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
我战战兢兢地问:“他没要你赔,难道不好吗?”
“好啊,可是太突然了,总觉得心里不安。”她忽然又换了副天有不测风云的神情,警觉道:“你说他是不是正谋划着要开除我?”
真受不了她,无语了很久,才鄙视地说:“他对你好你就收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别觉得有负担。”
哪里知道她更加鄙视地白了我一眼,说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桩桩事都能心安理得接受,我才没这么厚的脸皮。”
嘿!白跟她浪费力气,到了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她套不出话,自觉无趣离开了,我也如愿进了电梯,只是忽然想起了罗苏的一些话,什么有感情才能心安理得,什么我在这事上也不通透之类的,如此要紧的几句话,竟然转眼就忘光了,这狗啃的记性。
进屋就看见我的拖鞋放在外面,也好,免得我自己找。进去看看,冷冷清清的。大喇喇在他沙发上挺尸,才刚躺下就满脑子是那天上午的丢人事,不禁一阵脸红心跳,默默告诫自己别胡思乱想,淡定淡定。
犹记得以前学画的时候总是喜欢把长发盘在脑后,再插上支铅笔,自觉很有范儿,且走到哪里都能像神仙召唤兵器一样,把画具信手拈来,可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自己碉堡了,那铅笔的型号是2B,难怪那段时间大家都飘然远去,我还自鸣得意的以为他们是被我的气势煞到了。这件事告诉我一个道理,不要轻轻易易把自己的性格暴露在光天化日下,否则后果很严重。
知易行难,话是这样说,可我总是不自觉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真实一面卖弄给刁晨看,兴许也是打小被他嫌弃惯了,所以破罐子破摔,许多事情也就懒得矫情做作,如今更是把身材的缺点也给暴露了,幸好他还有点品格,知道拿张报纸遮一遮,我还能自欺欺人说他什么都没看见,把阿Q精神发挥到极致。
事实上我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刁晨才不屑呢,他身边一向不乏魔鬼身材,打扮入时的蜂啊蝶儿啊,在他眼中,我的大曝光其实跟自爆其短没什么区别,没害他长针眼就已经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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