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不说,同时也为略阳失守埋下了隐患。
只是想起历史上马谡不听王平劝阻,若是自己让赵广去跟他说,只怕他也同样听不进去——所以这个事情最后还是得跟丞相告黑状来解决。
冯永有所遗漏的,就是没有事先跟马谡沟通,然后若是他还不听取意见,再行禀告丞相。
只是这等关系自己生死存亡的事情,又是在战场上,哪有时间和心情去走这些流程?
想到这里,冯土鳖干咳一声,“那柳隐劝你在山下扎营,总有理由吧?我亦曾在那街亭驻留,街亭南山,虽然有地利,但山上并无水源。”
“若是曹贼围而不攻,断你水源两天,只怕大军就要不战自溃,你就没想过?”
人不喝水三天则死,所以没人会傻到在山上死等三天,只要两天内冲不破山下断水之敌,大军则必然自己败逃,根本用不着等到第三天。
马谡张了张嘴,又垂首默然不语。
“你也不服气。”冯永却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贼未至前,谁都觉得自己可以退贼。但你也是领军与贼相持的人了。”
“你扪心自问,可当真有把握居高而下,杀败张郃所领的贼军?”
说着用手扫了一下地面,又在周围找了找,找到一块小石子,随意画出一个方框,“这是街亭。”
然后又画了一个三角形,“这是南山。”
再画一条粗线,“这是流经南山脚下的河水。”
马谡所倚仗者,不过是设想曹贼过来,为了尽快打通街亭,会着急攻山,却是没想着对方会围而不攻。
只要围而不攻,再断你水源,你居高而下有个屁用?从山上冲下来,人家只要再让出一大块空地,你的冲势早就没了,反而会白白耗费体能。
到时候骑兵再迎头一冲,别说冲破敌人的包围,自己只怕就得被反冲回山上去。
冯永分析完,然后问道,“马将军觉得然否?”
马谡只觉得脸上发烧发烫,羞愤欲死。
冯永吐出一口气,说道,“我说得没错吧?其实说起来,你山上扎营的事是我向丞相说的,与柳隐无关。”
马谡惊讶地抬头,觉得有些不对,冯永却是没有给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但不管如何,略阳街亭之事,你的所做所为,令将士死伤无数,此乃是不争的事实。”
“我不知道丞相将来会如何处置你,虽说将士战死沙场,乃是宿命。但你让我手下的将士白白牺牲那么多,我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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