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费都是打着军民共建的旗号四处化缘来的,怎么可能给他发工资。”
韩渝笑了笑,接着道:“没想到他居然当真了,把局里淘汰下来的旧雷达找车运到我们营区,继续搞气象预测。后来发大水,长航局和长江水利委向上级请示汇报,中Y军W命令我们驰援北湖。
他退居二线了,本来就没事干,再加上气象圈很小,他在北湖有好几个朋友。就把他那台旧气象雷达安装到我的趸船上,跟我们一起去荊江抗洪抢险。”
郑参谋长好奇地问:“再后来呢?”
韩渝眉飞色舞地说:“刚开始他主要在荊州气象局帮忙,那会儿水利和气象部门最紧张,上到中央,下到沿江各单位,每天不知道要给荊州气象局和砂市水文站打多少个电话,问天气情况,问砂市水位。
我们击退了第二次洪峰,荊江水位全线回落,以为洪水就这么过去了,当时去支援抗洪的好多部队也都开始回撤,我们也准备收拾行李回家。
就在我们要把剩下的防汛物资移交给地方,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我岳父的气象预测突然准了,说接下来有可能下暴雨。我们将信将疑,没想到当天夜里汉武就开始下特大暴雨,直接导致汉武内涝。”
“然后呢?”沈政委也笑问道。“
“再后来他的天气预报一次比一次准,好不容易击退了一次洪峰,他说接下来还有。我妹夫和我小姨子也去抗洪了,我小姨子真被他给搞怕了,所以恨不得把他的嘴用胶带封上。”
“关键时刻作出精准的气象预测,为上级抗洪抢险决策作出了巨大贡献,咸鱼,你岳父很厉害啊!”
“他就厉害了那么一次,如果有可能,我们真希望他那会儿的气象预报跟以前一样不准。”
“气候变幻莫测,他又不是老天爷,会不会下暴雨,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我知道,但那会儿太危险。”
郑参谋长能理解韩渝等抗洪一线官兵的心情,沉默了片刻问:“咸鱼,你有没有总结过,你岳父以前的气象预报为什么不准,抗洪时的预测又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准?”
韩渝指指刚夹好的一叠气象云图,感慨地说:“我不是气象人,我不会总结,但我岳父总结过。他说抗洪时上级前所未有的重视气象预测,他当时能掌握的各种气象资料比在滨江时多,能采用的气象技术也比在滨江时强。
再就是在滨江气象局预测的是全滨江的气候变化,他说今天会下雨,今天确实下雨了,但可能下在陵海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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