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氛围有很大关系。
海军建设同样如此。
欧美国家的海军为何那么先进,与人家是海洋民族有很大关系。
海洋民族最大的特性就是敢于冒险,海军拥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商船船长、大副乃至海员都受人尊重,在人家看来只要是跑船的都具有冒险精神,都是英雄。
在这方面,国内是不如人家。
沈政委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吴参谋强打起精神,故作轻松地笑道:“政委,咸鱼刚才是说一半留了一半。”
“什么说一半留一半?”
“他懂气象是有原因的,他岳父就是气象专家。”
“是吗?”郑参谋长跟沈政委倍感意外,下意识回过头。
韩渝整理好气象云图,咧嘴笑道:“我岳父是军转干部,转业前一直在楠空一个航空兵师的场站气象台工作。他在军校学的是雷达专业,搞气象分析预测是半路出家的。”
“后来呢?”沈政委好奇地问。
“后来转业到我们滨江气象局,做了几年副总工程师兼首席预报员,不过那会儿虽然有气象卫星,但没现在这样的气象云图,也没计算机分析计算,他的天气预报十次有九次不准。”
“你竟质疑老丈人的专业水平!”
“不是我质疑,是我岳母和我爱人她们质疑,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岳母和我爱人,包括我小姨子,从来没相信过我岳父的天气预报。”
“哈哈哈。”
顶风顶浪航行,跟坐过山车似的不断失重。
大家伙儿的精神高度紧张,又因为晕船一天一夜没怎么吃过东西,正是最疲惫最容易出错的时候。
韩渝觉得有必要活跃下气氛,鼓舞鼓舞包括两位首长在内的所有人士气,想想又笑道:“其实我岳父的天气预报也不是完全不准,他是该准的时不准,该不准的时候贼准,搞得我岳母、我爱人和我小姨子都骂他乌鸦嘴,98年抗洪时,我小姨子恨不得把他的嘴用胶带封起来,把他从北湖押解回滨江。”
“怎么回事,你岳父也参加过98抗洪?”
“他当时刚退居二线,局领导担心他影响新任首席预报员的工作,就让他卷铺盖回家等着退休。他虽然不是领导,但在专业上他在局里是‘权威’。当时很失落,我看他可怜,就买了张大红聘书,敲了个萝卜章,聘请他为我们陵海预备役营的高级专家组成员。”
“有没有工资?”
“没有,我们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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