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乐了,不禁笑问道:“冯局,葛叔,你们希望我出手?”
“都被人家欺负到头上了,换作我,我受不了这窝囊气!”
“咸鱼,你是航运公司的子弟,航运公司现在还有不少人在跑船,估计也有人跑兴湖申线。如果你师父健在,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你们二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年纪大了,棱角都磨平了,没冲劲儿没闯劲儿,也只能看看热闹。”
“葛工,你马上都要再次做爸爸了,我看你的冲劲儿闯劲儿挺足!”
“冯局,当着孩子面说这些有意思吗?”
“不说也可以,但你至少要帮咸鱼支支招,不能让咸鱼就这么去冲去闯吧。”
“是啊葛叔,你至少要给我个锦囊妙计。”
“锦囊妙计没有,我只能给你提个醒。”
老葛放下棋子,意味深长地说:“咸鱼,你不是刚参加工作的愣头青,应该清楚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而滨江跟人家又是兄弟市,确切地说我们滨江只是人家的小老弟,所以你别指望能在滨江得到什么支持。”
冯局暗叹口气,澹澹地说:“我估计海关、海事一样很难声援你。”
无江是姑州辖下的县。
姑州多厉害,经济发展的那么好,上级那么重视,你要是去搞无江,就是打人家的脸。
这一点韩渝早就想到了,沉默了片刻说道:“我觉得无江海事为什么滥罚款,一是受经济利益驱使,二是与跑兴湖申航线的货船大多来自东海和浙海有一定关系。”
“有这个可能。”老葛点点头。
韩渝权衡一番,沉吟道:“既然我们惹不起,那就让惹得起的人去惹。”
老葛老怀甚慰,笑看着他道:“这就对了么,没必要什么事都冲在最前面。兴湖申线就算被那些家伙搞停航了,对江南的经济建设也不会造成多大影响,但对东海而言这影响就大了,要知道东海所需的建材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经兴湖申线从浙北运过去的。”
韩渝笑问道:“看来我要去一趟东海?”
冯局端起茶杯,轻描澹写地说:“港监局变成了海事局,但长航公安局还是长航公安局。”
韩渝岂能听不出冯局的言外之意,不禁笑道:“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何局了,看来可以请一天假,去看望看望老领导。兴湖申线无江段的情况,可以请何局找个机会帮着向东海市交通局反映反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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