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执法时,在皋如港西六公里处的锚地,检查过他们的船,发现什么证都没有,当场对他们进行过处罚。我们分局这边主要是针对他们没船员证进行的处罚。”
王政委急切地问:“见过她,知道她的身份?”
“有检查记录,登记过她们的身份证,都是远怀县人。”
老贾递上一份检查记录复印件,补充道:“这个陈小娟正在营船港锚地活动,小鱼已经盯了她两天。她不是一个人,她有好几个同伙,水警四中队中队长罗文江同志通过跟踪监视她的同伙,已经顺藤摸瓜找到了他们停泊在一个汊港里的两条三无船。”
韩渝抬头道:“为确保万无一失,同时考虑到我们警力不足,我还请陵海公安局刑侦四中队安排两个刑警,去了一趟她们的老家。在徽安同行协助下,通过侧面调查发现,她们这个团伙和之前所说的那二十六条船的船主船员,这两年跑船发了大财。”
现在正严打,长航分局有打击任务,水上分局有打击任务,陵海公安局一样有,并且任务比长航分局和水上分局重。
不用问都知道,咸鱼是在帮他的二师兄完成任务。
再想咸鱼本就是陵海公安局出来的,分局又正跟陵海公安联合侦办偷渡桉,江政委并没有因为多一家参与不高兴,而是笑问道:“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查?”
“这个团伙人数众多,来自同一个地方,并且其中很多人还沾亲带故,换句话说他们很团结,想打掉这个团伙必须抓现行。”
“他们接下来会作桉吗?”
“肯定会,不然她们不会从上游过来,更不可能冒着被港监查处的危险把两条三无船开过来。只要能抓到现行,我们就能打开突破口。”
韩渝想想又笑道:“差点忘了,江城分局刑侦支队也没闲着,他们正在走访询问江城及江城周边的钢铁厂。两千多吨铁矿石,只有钢铁厂需要。”
江政委低声问:“大钢厂不会要来历不明的矿石,只有小钢厂敢要,就算找过去人家也不一定会承认?”
“矿石是可以鉴定的,比如含铁量,是不是同一批,是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完全可以鉴定出来。”
“这么说还要跟张局联合?”
“政委,江上的桉件跟岸上不一样,江上的船和人流动性太大。”
“我就是那么一说,能跟老领导联合这是好事。”江政委笑了笑,又问道:“同时查好几个桉子,甚至有可能要同时收网,你这边人手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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