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辆大车进入堆场都过磅,装多少铁矿石出堆场也要过磅,送到钢厂一样要过磅,一共从码头拉走多少吨,送到钢厂多少车,都是有数的。”
王政委惊问道:“这么说问题出在从滨江到江城的水路转运途中?”
江政委强调道:“老王,刚才不是说过么,在滨江港从海轮上往承运的货船上装了多少,那些货船抵达江城港往码头卸了多少一样有数。”
“这就奇了怪了,很简单的加减法,都能算出来,那两千多吨怎么会不翼而飞?”
“二位政委,我们联系过江城分局刑侦支队同行,我们跟他们一致认为问题应该出在水路转运途中。”
相比前面几个桉子,这才是真正的大桉。
江政委愣了愣,急切地说:“咸鱼,你说具体点!”
“水路驳运其实是没数的,或者说过驳了多少存在漏洞。”
“什么漏洞?”
“在滨江港过驳时没过磅称重,看的是载重线。转运到江城港卸货时也看的是载重线,一样没过磅。”
江政委惊问道:“那些内河货船有问题,船主在载重线上做了手脚?”
韩渝点点头,不缓不慢地说:“参与驳运的一共二十六条船,一条监守自盗一百吨就是两千六百吨。”
“可从滨江港把铁矿石运到江城港最多三十个小时,那些船都不大,船上也就两三个船员,他们想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监守自盗一百吨不是一件容易事。而且装载时在船舱里都形成了堆头,装完之后都拍过照,他们卸走一百吨,堆头肯定变形,想在那么短时间内恢复原状很难。”
“所以说参与的不只是承运的船主船员,还有别人。”
韩渝清了清嗓子,补充道:“几乎可以肯定有一个团伙专门干这个,他们有船,能找到浮吊,并且有销赃渠道。”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江政委紧盯着韩渝问:“你凭什么肯定?”
“这个桉子江城分局之所以没查出个头绪,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你刚才说的,按照载重线计算吨位能对上数,当时谁也没起疑心,事情过去发现不对劲再找再查已经晚了,可以说死无对证。”
“第二个原因呢?”
“二是船舶和船员的流动性大,那二十几条船在江城卸完货就去了别的地方继续拉货,一时间想找到他们不容易。”
“这些我知道,我想问的是你凭什么肯定!”
“我见过其中两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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