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在家里没事做,不如来你们所里做联防队员。”
王大龙原来是航运公司的第四拖船队的队长,正在维修保养的001以前就是他开的,而且开了好多年。
拖船队跟机帆船队不一样。
拖船队的队长是干部,可能拉不下面子,也可能儿女都上岸了有正式工作,搞承包时他没承包船,依然在公司做队长,没想到他都退休了。
想到王大龙不但会开船,并且对长江航道很熟悉,韩渝笑问道:“王队长愿不愿意来做联防队员?我们这儿的工资不高,听徐所说联防队员一个月只有五六十块钱。”
“他本来就有退休工资,工龄比我长,拿得比我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来你们所里上班又不累,他有什么不愿意的。”
“说好了?”
“说好了,明天早上来上班。”
“太好了,其实徐所说要招联防队员的时候,我就想过去公司招几个人,毕竟跑船我们是专业的。可我是从航运公司出来的,不方便这个口。”
“我知道。”
柳厂长微微一笑,磕着烟灰说:“他以前是干部,现在已经退休了,这属于返聘,派出所又不是其他单位,到时候你关照着点。”
韩渝哭笑不得地说:“柳厂长,你真会开玩笑,王队长是老前辈,我爸见着他都要叫声叔,我关照他……他关照我差不多。”
“你是正式干警,天大地大,在派出所干警最大!”
柳厂长回头看看船厂办公室,又笑道:“要说水平,周工的水平够高吧,可去公安局就紧张得说不出话。王大龙也一样,别看他做队长时人五人六。但要是来了派出所,一样是个怂货。”
正如老厂长所说,好多人真怕公安。
何况这是沿江派出所,所长是赫赫有名的徐三野。
韩渝正啼笑皆非,柳厂长好奇地问:“那个卖烟的孩子看着很可怜,也挺懂事的,你怎么总吓唬他。”
“他可怜?”
“听说他爸以前在煤矿上班,出事故死了。他爸死了之后,他妈跟人跑了,是他奶奶带大的,孤苦伶仃,难道不可怜。”
“如果说家庭,他确实挺可怜的,但要是论别的,他真不可怜。”
柳厂长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韩渝指指正在干活的那些工人,笑道:“别看他年纪不大,其实比我们这么多人加起来都有钱。打击倒卖船票时我去白龙港摆过摊,他在那边的生意更好,一天至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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