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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别急,都有!”
见在船厂监工的柳老厂长捧着茶缸过来了,张二小又吆喝道:“不管挣与赔,一律抽红梅!大叔,你肯定是领导干部,来一根红梅呗。”
柳厂长挤进去看了看,笑问道:“牡丹怎么卖?”
“不好意思,牡丹不零卖。你想想,牡丹那么贵,拆包卖一根给你,剩下的让我卖给谁去?”
“那就给我拿一包红梅。”
“好的,马上。”
黄桂花、双喜、红双喜、大重九、大生产、飞马、金猴、大前门……在糖烟酒公司能买着的他这儿都有,糖烟酒公司买不到的他这儿也有。
早上码头旅客多,他卖的更多。
下午没什么船,旅客也不多,他才会忙里偷闲过来的。
听在白龙港码头讨生活的人说,他一天至少能赚一百块,韩渝真有那么点眼红,冷不丁来了句:“烟草公司的人来了!”
张二小吓一跳,抬头发现是韩渝,不禁笑道:“塔山不倒云不散,公安干警抽蓝箭。咸公安,我这小本生意没蓝箭,只有良友,要不要来一盒良友。”
良友和蓝箭都是外烟,一般人真买不到。
韩渝笑道:“我不会抽,也抽不起。”
“我请客,请你抽一根尝尝。”
“不用,万一抽上瘾就完了,我可没那么多钱烧。”
“咸鱼,我这是为了方便人民群众,马上走就。记得帮我跟你们徐所长问个好,他要什么烟尽管跟我说,我去帮他带。”
徐三野很野,咸鱼也不是省油的灯。
听说他下午刚抓了三队的吴有富,张二小可不想撞在咸鱼的枪口上,收完钱,盖上大木盒,赶紧走人。
看着他仓皇逃窜的样子,众人一阵哄笑。
这时候,吴老板回来了。
工人们不敢在磨洋工,赶紧回去干活。
柳厂长退休前是航运公司船舶修造厂的技术副厂长,不但认识韩渝的父母,而且很早就是认识韩渝。
他老人家拉开大凳坐了下来,美美的抽了一口烟,笑道:“咸鱼,你们所长托我帮他找了个人。”
“找什么人?”
“联防队员,船马上修好了,到时候靠你一个人哪忙得过来。”
“柳厂长,你找的谁。”
“王大龙,他退休了没事做,婆娘早死了,儿女不用他管,做了那么多年队长,又没人愿意找他开船,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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