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赵逢学不喝酒了,也没有接自己的话茬,赵汝述略微有些尴尬,但有些话今日还必须得问明白了。
“族叔啊,您久在‘宗正寺’,皇室所出的王子、郡主、世子、皇子、公主,您都清清楚楚的吧?”
赵汝述又给赵逢学满上了一杯。
“这个还好吧,毕竟真正需要我亲自登录的也不是很多,但凡我经手了,也算是无一纰漏。”
虽然不知道对方想问什么,赵逢学还是如实回答道。
“这个武状元郭默,好像是庆元六年生人,马上就二十二岁了。族叔,咱们皇族之中,有他这么大的年轻人吗?或者说,有人是庆元六年出生的吗?”
赵汝述冷不丁问道。
“这个...庆元六年?”
赵逢学在这方面,还真是个“学究”型的人,思考了半天。
“如果老朽没有记错的话,那年皇室当有四人出生。濮王赵不嫖的三子,舒良靖王赵宗懿次孙赵善奂,韶王的六郡主,还有......”
说到这里,赵逢学停住了。
“族叔当真博文善记,您说的几位,汝述也有所耳闻,赵善奂更是来参加此次武举,可惜未能进入最终的榜单。”
“还有一人是谁?”
赵汝述漫不经心地问道,自己也浅浅地抿了一口酒。
“哎,不说也罢,那孩子出生没几个月,就夭折了。”
赵逢学似乎不是很愿意,再提起那第四个人。
“也是,这年头孩子能长大成人真的不容易,遇到灾啊、病啊的,太正常了。”
赵汝述好像也不再追问,只是慨叹道,看到赵逢学的杯子又空了,赶忙再次斟满。
这赵逢学,别的爱好没有,这杯中之物格外喜好,尤其今日赵汝述还真是上的顶级好酒。
多喝了几杯,话匣子也就打开了,再加上已经六十多岁的人了,没有太多的顾忌,也是念旧的年龄。
“明可啊,虽然你我都是皇族中人,可是论到跟官家的熟悉程度,你要远不如我啊。官家六岁那年,老朽就认识他了。”
“都说他面相奇特,没想到最终当真贵不可言啊,哈哈——”
说到兴奋点,竟然自斟自饮。
“刚才说到的第四个孩子,就是当今官家的孩子,应该算是老七了吧。”
“老朽头一天,有幸在宫里见了一面。小家伙闹腾得很,还抓住官家的胡子不放,过了不到十二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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