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宝大惊,一时不知其意,然而就在此时,他觉得腹中绞痛,这才恍然明白,先前杯中酒是无毒的,真正有毒的,乃是壶中酒。心有不甘地问道:”在下并无过错,小王爷为何如此对待在下?“刘礼面露奸笑,冷冷道:”今晚嫁祸之事,能少一人知晓,小王便多一分安心。“又狠狠道:”还有,要怪就怪你太多心,连小王的赏赐亦敢不受,让小王如何相信你能对小王忠贞不二。“
蒲宝腹中犹如万箭攒入,痛楚难当,脸上的汗珠,黄豆般大小,滚滚而下,口鼻中黑血溢出。蒲宝断断续续地说道:“在下...不怨...小王爷,但求小王爷..能..照料...在下的父母。”刘礼点点头道:“蒲大侠放心去吧!小王定会悉心照料。”蒲宝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泪流满面,凄然而笑,倒在地上,弯曲成虾米,不多时,便一命呜呼。
刘礼叹惜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难得你一片孝心,小王定会将你的父母颐养天年。”说罢,走出房门。守在门外的黑衣人,待刘礼走出,用火具将房屋点燃,一行人匆匆而去。
未几,火乘风势,愈烧愈烈,邻近草屋居多,又因天干物燥,殃及二十多户人家被焚,烧死十多人,惨不忍睹。
天还未亮,县衙的大门就被人擂得如同战鼓。晁衡匆匆忙忙地打开大门,门外站了一群人,见得晁衡,扑通跪下,为首一老汉,面色憔悴,声泪俱下道:“县令大人,救救我等。”
晁衡一头雾水,连忙将老汉扶起,诧异地问道:“不知老丈所为何事?”老汉便将昨晚走水之事,如实道来。晁衡这才端详众人,只见他们异常狼狈。
晁衡随老汉来到当场,但见残垣断壁,一片狼藉。晁衡命王方抚恤每户五十两纹银,将死者安葬,留下衙役帮助清理,又好生安慰一番,而后来到卓府。
卓王孙听到家人的通报,笑意盎然地迎出府外,爽朗地笑道:“怪不得今早画鹊兆喜,王孙甚感纳闷,不知是何贵客,不想竟是县令大人光临寒舍。”
晁衡直截了当道:“本官今日前来,有事拜托卓相公。”卓王孙见他说得如此郑重,点头道:“但凡王孙力所能及之事,县令大人只管讲来。”晁衡道:“昨日城西一户人家走水,殃及二十余户,身亡者达十余人。望相公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能相助一二。“
卓王孙道:”王孙略有耳闻,不想竟有如此严重。县令大人需王孙资助几何,只管说来。“晁衡道:”本官并非为资助而来。“又叹惜道:”眼见严冬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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