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晁衡方醒,听得牢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牢门大开。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令他睁不开眼,他想知晓来人的意图,干脆装作昏迷未醒的样子。
汲友透过栅栏见到晁衡一动不动,大喜过望,带着一名心腹手下,满意地走了进去,他的意图是将晁衡捂死,再做成自缢的假象,做成神不知,鬼不觉。让旁人也无从查起。
哪知,刚到得晁衡近前,心腹躬下身正准备动手,晁衡暴起一拳击中他的面部,汲友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晁衡所挟持。随行之人只是聒噪,不敢上前,怕晁衡害得汲友性命。
汲友大惊,用颤抖的声音问道:“白马侯,为何如此对待小人?”晁衡忍着浑身的疼痛,说道:“你为何而来?”汲友眼珠一转道:“郅都大人,怕白马侯棒伤浸染,恐生疮,特命小人带人前来,为白马侯,敷些药粉。”晁衡冷笑道:“明明是郅都让你前来害我性命,你见事已败露,且又陷于我手,想用花言巧语来诓我,莫非你以为我好欺不成?”
汲友大惊,仍不死心,说道:“白马侯误会了,郅都大人与你无怨无仇,何言相害?”晁衡嗤笑道:“你还人来时脚步匆匆,进得牢房,一言不发,哪有一丝心诚意善的样子。”汲友还想争辩,牢门被人撞开,汲友以为是郅都前来,心下大喜,当听闻来人是卫尉李广,知大势已去。
晁衡听得李广之言,放开汲友,软坐在地,知性命无忧,不禁叹息一声。李广见晁衡安然无事,这才放下心来。命人将牢中所有人一并锁拿,带回卫尉府,等候皇帝发落。刚回卫尉府,刘启已经到来,礼毕后,李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禀明刘启。
刘启闻言大怒,亲自审问汲友。汲友见得刘启,惊恐不安,还未等刘启问话,便将所知之事,一一道出。刘启将凡是参与此事之人,一并打入死牢。但念郅都有功于朝廷,只是将其革职并令立即遣返原籍。
刘启见晁衡被打得伤重,于心不忍,想起晁错,亦念其有功,更是为了拉拢,并未夺其侯爵,而是将他发配到临邛为令。命太医为晁衡医治棒伤,想起嬬然公主,令李广将晁衡送至鸿胪寺中,并差人报与嬬然公主。
嬬然公主听闻火急火燎地赶往鸿胪寺,见晁衡受伤不起,哭道:“这才两日不见,怎得此番模样?“晁衡叹道:”能保得性命亦是侥幸。“嬬然惊道:”你亦无大过,怎会伤得你性命?“晁衡调笑道:”与公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即是大过。“
嬬然娇嗔道:”依你之意,是我拖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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