嬬然公主听闻,扭捏道:“他就是白马侯。”刘启大惊,问道:“公主所说之人,可是晁衡?”嬬然点头道:“正是。”去呼罗暴怒,大叫道:“此人现在何处,末将要与他,决一生死?”
嬬然怒道:“你敢?他已是本公主的相公,亦是匈奴的驸马,你胆敢以下犯上。”去呼罗双手一挥,拍着胸脯道:“末将才是大单于钦定的驸马。他一汉人,胆敢与末将相争。”嬬然冷冷道:“你回匈奴转告父王,本公主认定的相公才是驸马,而且本公主已是他的人。”
去呼罗双眼赤红,眼珠暴突,吼道:“公主为何这等不知羞耻,将大单于置于何地?”嬬然道:“木已成舟,你还是回去吧!”去呼罗倔强道:“不!末将空手而回,无法向大单于交差。公主若是跟末将一道返回匈奴,末将就当无此事,亦不与晁衡计较。”
嬬然摇头道:“你勿再多言,本公主意已决,你回去告诉父王。若再苦苦相逼,回匈奴的只能是本公主的尸身。”去各部罗见嬬然的已说得如此绝情,知再多说亦徒劳,只得跺一跺脚,不招呼一声,扭头怒气冲冲地出了宫。出宫后,心想,如此回去,会遭人耻笑,不如暗中寻得晁衡,好言相劝,若是他一意孤行,杀了他,再强行带公主回去。想到这,在集市上买得汉人衣衫,又就近找得一客栈,将自己打扮成汉人模样,潜伏了下来。
嬬然见去呼罗去后,对刘启歉然一笑道:“皇帝陛下,前日驸马见从梁王府出得一行黑衣人,便尾随上去,要我在客栈中等候。两日未见,听闻他已被皇帝陛下关入死牢,不知他犯了何罪?”
刘启听闻,驸马二字,感觉无比的别扭,但亦不好提醒她,心想,晁衡真是风流成性。亦不计较,笑道:“白马侯因此事牵连,朕只是命人问话,并未关入死牢。公主只需耐心等待一两日,便会相见。”嬬然见他一脸真诚,不似有假,点点头,施礼而退。
刘启命摆驾卫尉府。
李广带领侍卫到得中尉府,命人将中尉府包围,所有人员不得走动,郅都大惊,但听闻是皇帝旨意,亦不敢计较,只是担心汲友暴露,不禁暗暗担心。
李广带人直奔死牢,听得牢中,嘈杂不堪,有人大喊道:“你这戴罪之人,何敢加害汲尉丞?”李广听闻,岂敢有误,不禁加快脚步,见牢门紧闭,命人将牢门撞开。
里面之人见牢门被撞开,为首之人,怒问道:“你是何人,安敢闯入死牢重地?难道就不怕律法吗?”李广跨进死牢中,扫视一番,冷冷道:“本将李广,奉陛下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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