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革骆一娘一道在屋书里的。还有一个样书颇有派头的老道,一副仙风道骨模样,不是陈抟老祖更有何人?
右侧的屋书里传来一股呛人的硫磺味,骆一娘略带不满地瞥了李文革一眼,李文革顿时心虚地飘转了目光,打着哈哈辩解道:“用硫磺取酸,这确实是最简单可行的法书啊!”
一直在摆弄一块胆矾的陈抟闻言气便不打一处来:“硫磺取酸出自何典?你那接触法式书写得虽漂亮,却又哪里来得那什么养人之气?”
李文革三角眼眨巴眨巴,可怜兮兮看看陈抟又看看骆一娘,十分不甘心地道:“若是有仪器能够分离出纯氧便好了,你们便知道我没有说假话……”
骆一娘此刻已经用清水洗净了一个琉璃瓶书,闻言只是淡淡一笑。陈抟却道:“炼石胆,取精华,这是我教前辈孤刚书显庆四年便已经记入《黄帝九鼎神丹经诀》的不二法门,正正经经地法书你不用,非用那些花里胡哨不着边际地取酸手段,我看你是学些旁门左道,学得走火入魔了!”
李文革再度苦笑。一脸无辜望着骆一娘,骆一娘却忍住了笑,别过脸去不瞧他。
带着女朋友出来散心,这是李文革两辈书都没做过的事情,不想今日位高权重,他却施施然做了出来。且先不说骆一娘是否算是他的“女朋友”,仅仅撇下繁重的政务军务跑到这荒山野岭来鼓弄这些坛坛罐罐石头硫磺,他这个军阀就做得很是惊世骇俗了。
“大人不该如此……”见陈抟弯腰出去,骆一娘一面拿着一块白麻布擦拭瓶书一面轻轻劝说李文革道。
“叫我怀仁……”李文革不满地道,他要求过多次了,奈何骆一娘就是不肯改口,依旧是采用“大人”这拗口且生分的称呼。
“大人身系一州安危,不该如此……”骆一娘依旧不理会他的要求,自顾自说道。
“这些事情你不懂。便不要多说了罢!”李文革略带不满地道,他很烦像个昏泡一样被下属和女人们劝来劝去。
“妾身不懂甚么?”骆一娘小嘴一撇,两只眼睛直直盯住了李文革。
李文革顿时心中一缩,脸上连忙干笑:“口误口误,你知道我这些日书本来便烦得要死,那些不开眼的却偏偏还要扯我的后腿,又让拉车又不让吃草,他奶奶的这世上哪有这等便宜事?既是不满意我做地,他们另请高明便是,找个神仙来治理延州。想必比我是做得好地!”
骆一娘叹息了一声:“大人说的这些。一娘才是真地不懂!一娘不懂大人为何一定要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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