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刺杀更好的法子便是陷害!”
“你是说——?”
“不错,无论李文革本人是否与后唐皇室有关联,只要这个谣言传开,无论是今上还是澶州,便都不可能对其放心使用,杀人不一定要用刀,谣言乃是取人性命却不见血的利器,此事做起来全无风险,而效果却比一刀杀掉李文革要好过百倍。刺杀节度的罪名不小,一旦事情败露,就算王相百般周旋袒护,东主也不免远窜他郡,但是派出些耳目,放出些谣言,却没有丝毫罪过,朝廷即便追查,也多是落实到东主身上,这样的无头公案,破上一百年也不稀奇,有谁会为了延州的藩镇来苛求东主呢?这样做既不违拗王相公地意思,实际上比他地做法效果还要好,还不易露出马脚——就算最终主上不杀李文革,王相公也不能将此事怪到东主身上了……”
“妙计!果然是妙计!”张澹哈哈大笑起来。
正在此时,门外的书童禀报道:“老爷,刘班头回来了!”
张澹一愣,这个刘班头是他以洛阳县名义派出去以保护李文革的名义监视延州方面众人地,如今怎么擅自回来了?
“叫他到书房来——!”张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是!”
不多时,那刘班头进了书房,跪下给张澹磕头:“参见明府——”,张澹摆了摆手:“怎么回来了?”。
那刘班头哭丧着脸道:“我带着弟兄们一路护着大将军一行人回到河南驿,然后便在馆驿外面站班,过了一阵大将军和大人们便又出来了,叫卑职将弟兄们遣散,不许跟着,卑职不敢应承,便带着几个弟兄悄悄尾随,一直尾随着弟兄们到了……到了……”
说到此处他却说不下去了,眼巴巴地看着张澹,却不敢将话说出口。
张澹皱起了眉头:“说——吞吞吐吐作甚么?”
刘班头缩了缩脖子。哭笑不得地道:“大将军和吕大人去了曼青院,卑职们刚刚靠近了一点,大将军身边那个康陪戎便似个魑魅一般不知自哪里现了身,将刀子架在卑职的脖子上,要卑职尽早离开,若是再敢接近曼青院一步,便立时要了卑职地小命……明府大人明鉴,这些边郡来的队头。都是惹不得的。便是再不讲理也只能认却。卑职只好安排下一些暗哨,而后先行回来向明府禀报!”
“曼青院——?”张澹大张着嘴呆了半晌,竟然苦笑了出来,“这个李节度,竟然好这调调!”
那江旭却仍旧紧锁着眉头,问道:“刘班头,你能确定大将军身边的乃是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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