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尘说话间,萧影静下心来一想,她这话不无道理,微微点头道:“师父说得是。,”
只听菊儿忽又叫道:“师父师父,簪子上面的字又不见了!”
如尘一低头,果然簪上再无字迹,便将之就在胸前,在衣服破口处涂些血渍上去,簪子上的蝇头小楷再次显露出来。
萧影方才刚看了几行字,因受李飞烟愚骗,又怒又愧之下,心乱如麻,便没留意到字迹末尾“能见此字者,必是余之后人也”这句话。但他向来心思不是很笨,见如尘言语间对李飞烟多有维护崇敬之意,便在暗下起了疑心。
此刻又见她就簪蘸血,簪子上的字迹登时显露无遗,回想李飞烟在石壁上的那段话:“我的祖上世代为医,在江湖中颇有名气,因之祖上传下了一剂不足外人道的神奇药方,依据这药方制成的药粉,混之以自己的血液后,将之装入玉器之中,再在玉器上刻字,一看之下丝毫不着痕迹,但若是将自己后代的血液涂之于上,那字迹便清清楚楚地显现出来。我的祖上便常常以此法子,替人鉴别有无亲子血缘关系。这法子屡试不爽,即便相隔十几代的血缘,那也一验便知分晓。为了宝藏的安全,我便请工匠做了一只玉簪子,以此法子将宝藏的秘密刻在簪上。”
再瞧如尘的容貌,当真与当年墓中掘得的“贵妃沐浴图”中的裸女杨玉环有几分相似之处,不由睁大了眼睛,呆呆看着她,心里只道:“难道我历尽千辛万苦找寻的李飞烟后人,她却近在身边,竟然便是师父?”
如尘见他呆目瞧着自己,面目不由一窘,道:“影儿,你……”
萧影猛然回神:“师父您……您叫我么?”
如尘道:“簪子上面‘能见此字者,必是余之后人也’这句话,多半也只是李前辈的一句妄言。”
萧影道:“那倒不见得。”
这时突听菊儿插嘴道:“师父,二师哥,为什么咱们师姐妹这么多人的血浸在簪上,都不会有字,偏偏师父和朱姑娘的血浸在上面,就有字迹?”她在花间派中年岁最小,问话之时,露出一副天真烂漫而又十分好奇的样子。
听得此言,如尘先就在心中起了猜疑,倒不如何惊奇,其余之人无不心中一凛,瞧瞧如尘,又看看朱瑶。
这不瞧则已,越瞧只觉两人越像一对母女。
朱瑶疑惑道:“菊儿妹妹,我又没浸血在簪子上面,你却怎生晓得?”
菊儿道:“这事儿咱们师姐妹们都知道啊。那日你睡着了,师父拿了浸过你身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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