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簪子出洞,便见到上面有字迹。而后字迹又没了,咱们都咬破指头拭了血,都不见字迹。”
朱瑶向花间派众少女瞧了一圈儿,目光所到之处,对方均自微微点头。心知此事有些儿蹊跷,如果簪上最后这句话不假,照此说来,自己与如尘两人身上都流着李飞烟和杨玉环的血脉,两人都当同为李曲的后人。如尘与自己是母女?这事决计不可能,但至少也是姨娘或姑姑之类的血亲。这事真也凑巧!
突听萧影跳起身来叫道:“啊呀,真该死,这可差点忘啦!李飞烟……李飞烟前辈当年还有一封书信,原话是让我转交其女李曲前辈,李曲前辈目下想也不在人世,便交与师父,也是一样。”
他想师父如尘十九是李飞烟之后,自己心里虽自愤恨李飞烟机心险诈,尸骨长埋地下已逾百年,仍能挑起当今江湖这场祸乱,当真算得是机关算尽,老谋深算,但念着师父的脸面,嘴上倒不能少了“前辈”二字。是以言语中仍然尊称他及李曲一声前辈。
说完话,他自怀中掏出李飞烟遗留下来那通书信,递与如尘。
如尘见信用层层油纸包裹严实,可以想见,萧影此前视之极重。当即拆开油纸,抽信出来看时,见上面的小楷笔迹与簪子上显出来的一模一样,一眼便可断定,两边字句出自同一人手迹。
她见这儿并无外人,自朱瑶穿上爱女玉儿的衣裙后,她看她也已十分顺眼,更何况现下两人间似乎尚有一宗血亲关系,当下将信中内容小声念了出来:“曲儿,吾之爱儿,不知你目下是否尚在人世,自幼爹爹不能伴你左右,爱儿勿怪。爹爹遭遇仇家追杀,身陷绝地,将不久于人世,寄此书信,权当永诀。爹爹身上背负万般冤屈,愤然之气无以为泄,不得已假借惊鸿簪之名,撒下弥天大谎,设下欺天大计,以报夺妻之恨。爹爹将使人携簪重现江湖,只恐殃及吾儿。吾儿见此书信之日,当即刻杀死送信之人,而后以儿之血,浸于簪身之上,稍可窥知乃父之奇冤。之后儿当毁却惊鸿簪,避世隐居,否则惊鸿簪将会带给你无穷后患。切记切记!父李飞烟嘱书。”
念完如尘含泪道:“原来……原来他们真是我先祖!”
萧影想了想,道:“其实不用看这信,单就簪子上李前辈直言不讳,将自己挑起天下大乱,试图颠覆李唐江山的计谋写在上面,簪中的秘密宝藏虽为假,足可见簪上所说种种,定然不假。”
如尘叹气道:“我祖上与李唐皇室有不世大仇,亏了我还嫁进皇宫,做那李氏之妃。唉,这世间的恩恩怨怨,当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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